“迟先生**”李安南简直匪夷所思,这种极具冲击力的情绪甚至冲淡了她的害怕跟悲伤,“做饭?”
“嗯。”秦闻点头:“他做饭很好吃,李小姐一会儿可以尝尝。”
李安南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了不了。”
“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秦闻问道。
李安南顿时情绪低落,她不说话,秦闻就安静地等候。
半晌,李安南抓起桌上的红茶一饮而尽,温热入喉,望着秦闻沉静的眉眼,她忽然不害怕了,“秦先生,我知道你什么都清楚,包括我丈夫,还有冯真跟陈泽山他们,您帮帮我!帮帮我行吗?冯真他**”nv人眼底闪现恨意,终于孤注一掷:“他就是个疯子!他打算留在墨城,目的不仅仅是议院的最高位置,他想要墨城的权利阶层全部洗牌!”
李安南尾音发颤,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可紧跟着,她发现秦闻面色如常,不见一丝愤怒。
自然,因为秦闻就不觉得冯真有这个本事。
“还有呢?”秦闻卡在一个令人舒_fu的点上,继续追问。
“冯真最近bī得越来越紧,他让我丈夫买些东西**”李安南说着无意识搓了搓手,“我丈夫不愿意,但是**”
“但是冯真威胁你们。”秦闻仍是淡淡的口吻:“可以冒昧问一句,你们是被冯真拿捏住了什么把柄吗?”
李安南愣了几秒钟,忽然用手捂住了眼睛,“因为我父亲**”
她这么说秦闻就懂了,冯真擅长捏住旁人的错处给自己制造棋子,“如果说你父亲的事情bào露了,会危及生命吗?”
“不会。”李安南摇摇头:“但家里就什么都没了。”
“李小姐,我要是你,我会选择散尽家财,先保住家人。”
“不行!”李安南急道:“冯真多少需要我父亲的财力支持,如果我们家连这点儿优势都没了,他捏死我丈夫轻而易举。”卫胜这些年虽然帮冯真做事,但那也是做得不情不愿,背地里没少给冯真眼窝里捅Bang子,两人虽然没真正撕破脸,但彼此清楚,一旦有个契机,卫胜会把冯真往死里整,以报这些年羞rǔ欺压的仇。
秦闻却不急不徐道:“如果我说,一旦你们破釜沉舟,我能保证冯真就此下马,你丈夫安然无恙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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