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外隐约的传来一声狗叫:“汪呜!汪!”
不对。应嘉彤忽然清醒了一瞬,哪儿来的狗叫?
哈哈不是让裴其安带到节目组,之后就一直没回来么?
难道这小偷进别人家偷东西,不光开灯,还自带狗子帮忙放风?
哎,不是,等等**如果外面这个是哈哈的话,那挂在窗户上这个是**
耳边的痛呼声似乎有一点耳熟,应嘉彤终于意识到不对,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等到看清楚拖把下压着的是谁后,脸上神情顿时一空。
“**怎么是你?!”
只见窗户外头,被应嘉彤打得半死的小贼终于抓住机会,两手朝后巴着窗沿,抬起头,那张扭曲的俊脸赫然就是刚刚跟应嘉彤在酒店分开的裴其安。
裴其安此时的模样凄惨极了,整个人挂在窗框上,浑身*透,散发着厕所水独有的cháo*的腥气,半个身子挂在外边,仿佛被折断了一样,勉qiáng抬起头让应嘉彤看清楚自己是谁,就再也没有余力把自己抬起来,“哐当”一下栽了下去。
应嘉彤脸色一变,“其安!”
“汪!”
**
一阵兵荒马乱,应嘉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裴其安从窗框上弄下来,搬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怕弄脏次卧的chuáng。
拖把已经回到了厕所门口的位置,忠实地堵住从厕所里流淌出来的脏水,裴其安也勉qiáng恢复了神志,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叫唤。
“小偷来偷东西怎么可能开灯嘛!看到开了灯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我回来了?哪有一言不He就打人的,还是拿的厕所的拖把**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仗着自己是受害者,裴其安大着胆子埋怨应嘉彤,试图唤起他对自己的愧疚之情。
谁知道应嘉彤一开始还认命的听着,听他说到最后一句,脸色忽然一沉。
他冷声道:“不好意思,寒舍简陋,确实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裴大少。既然这么委屈,裴大少还来gān什么?”
一口一个“裴大少”,简直是拿刀往裴其安心窝子上戳。
裴其安瘪瘪zhui,不_fu气道:“这我买的_F_子,我凭什么不能来?”
刚说完就有点后悔。
天啦!Xi妇儿跟他吵架的原因里就有一条是这tao_F_子,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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