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葫芦这东西是很常见的,文玩挂件,特别是爱好传统的手艺人,也许只是巧He。
这家伙真是的,不肯让别人的东西贴身,只许拿葫芦当挂件。年纪不大,醋坛子倒大。
知道对方所想,柯余声弱弱抬抬脚,想起先前过安检仪器滴滴滴,又被人摸了个遍的尴尬。
同样是护身符,为啥自己就要遭这苦?还差点被当成藏了利器在身**哼,我要是想劫机,才不会使用这种bào力手段,直接gān翻系统才是吾辈楷模**咳,不行,不能犯法。
“早点准备休息吧。坐这么长时间,耗费jīng力体力。”站起来活动过一回,仨人都坐得有些疲劳,眼看着时间晚了,谢尽华把洗漱用品拿出来,还备着便携的漱口水。他们逐个去了盥洗室,回来盖上毯子,该纠缠的纠缠,该睡觉的闭眼。
飞机上的夜晚并不长,甚至很快天就亮了——但这觉断断续续的,难受得要命。
柯余声迷迷糊糊一睁眼,天还黑的,看一眼表,才睡一个小时。他默默盯着黑漆漆,映着荧光的,谢先生柔和的面部轮廓,喝口水润润嗓子,又幽怨地闭上眼睛。
座位果然太窄,还被安全带绑着,在飞机上睡觉真难受,回来的时候升个舱吧,不差钱!
柯余声摸到谢尽华的手,指尖慢慢缠上,试探似的。再醒来,又是一小时后,天边蒙蒙亮。
柯余声眯缝着眼睛,忍不住又瞟向谢尽华,发现他低垂着眼睛,没睡,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gān脆转头过来,脑袋往人肩膀靠。
“醒了?”意识到身旁人的动作,谢尽华眨了眨眼,还噙着清晨才有的磁x沙哑。
“困,睡不好。”
谢尽华没说话,伸手给肩膀上的二狗子似的粘人家伙顺毛。
我陪你。
柯余声还是很擅长读取他肢体语言的,唇角弯弯,十分享受地He上眼睛,_gan受着在bī仄的机舱nei,近在咫尺的安心。不一会儿**呼噜呼噜。
睫毛长长的,头发也恢复了翘翘的模样,最近脸上好像还出现了婴儿肥,向下看,手指轻扣在指缝间——他安静的睡颜能看上千遍万遍,那种温和与放松的姿态,让人想欺负得很,又不得不按捺住坏心思,让这模样留得久些,甜些,像是永远不会融化的*味冰激凌。
他真的成为了某人的软肋。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吧?闯进人心门的小坏蛋。
远方的朝阳斜斜升起,漫天的霞光笼yinJ了整个飞机。拉了半扇的小窗外,云层上泼洒着灿耀的金,跃动着蓬勃生气。
那偏浅的发丝也镶了红,嵌了金,光芒照在他脸上,连细细的绒毛都蒙胧地勾勒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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