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怕他受委屈,可他又不是个要出嫁的丫头,当爹的还能怎么护着?
于是话说到这儿,窦宝泉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端起杯子一口把酒闷了,辣得龇牙咧zhui。
“我就纳了闷了,你一男的,他喜欢你什么A?我们科室那些搞户政的小姑娘不好吗?”
第56章
喜欢我什么?司喆满脑子都是随着窦宝泉的描述逐渐清晰的小时候的窦忆慈,低着头咀嚼难以下咽的食物,一个人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或是被老师要求去做广播员,不喜欢却还是默默地接受,没有一个能与他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腼腆的小男孩儿,以及他之前想象过的样子重叠。
“他......没说喜欢我。”司喆很是惆怅地微微一笑。
是我还没教他,不只喜欢我,也要喜欢自己。
该说的、不该说的一gu脑都倒出来了,窦宝泉瞥见司喆笑时牵动到了zhui角的伤,表情有一丝丝痛苦,心里顿时有些nei疚,于是别别扭扭地问:“那什么,脸上没事儿吧?”
“打轻了。”司喆说着也把酒杯端了起来。“换成是我,家里这么好,这么宝贝的一颗小白菜让猪给拱了,我得气成什么样儿,不狠狠揍一顿_geng本解不了气。”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在您面前我没资格说什么对他好、照顾他的漂亮话,但您要是放心,就让豆豆在我这儿当一辈子闷葫芦吧,我从小就很擅长学习,就把他当本书,好好读,背下来,记牢了,用不着他说,您看成吗?”
“别人可能觉得他奇怪,不好沟通,我看他就是本小画书,哪有难懂的地方。”
窦宝泉眼皮动了动,没有赞同也没有否定。
司喆松了口气:“窦叔,这杯我敬您,谢了。”
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通常没那么复杂,要么gān一架,要么醉一场,一杯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的jiāo流,一切都在不言中,一笑就可以泯了所有恩仇。
酒喝得越痛快,话说得越知心。
“对了,阿姨的名字里是不是也有个‘慈’字儿?”
“嗯,怎么了?”
“没事儿,您真是个长情的人。”
“我们那个年代,你以为像你们这些小屁孩儿玩过家家A?今天爱了就死去活来,明天不爱了就一拍两散,情话不值钱似的论斤说,什么都挂zhui边儿上,什么都敢轻易承诺,转头就忘得一gān二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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