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放松下来,等着跟司喆一起过去打个招呼,可司喆却好像没这个意思,一步没挪,就这么隔着几米远跟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斗zhui。
头一次见到司喆带人过来,几个朋友都很好奇:“咦?在哪认识的小帅哥?过来坐,一起玩儿A,来唱歌!”
司喆就笑,避开不答:“拜托你们行行好,放点儿正常的音乐吧,天天这么闹,客人还没进门就被你们吓跑了好吗。”
“啧啧,开始了开始了,开始装bī了是吧。”吉他青年把帽子向后一转,反D在头上,起身跑去音响旁边捣鼓一阵,放了首rap,前奏一响就跟着旋律模仿rapper的动作手舞足蹈起来。
“您看这首行吗?爷?”哄笑声中,他用不怎么地道的北京口音说,还嬉皮笑脸地冲司喆挤了下眼睛。
司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
歌挺好听的,开头还有段戏词,beat既有点迷幻又有点中国风,听得人飘飘然,body不自觉地就想跟着律动。
也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窦忆慈光顾着听歌词了,刚听清几句,司喆已经拿起了红酒和两只杯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走,我们去那边儿,别理他们。”
他带窦忆慈找了处相对隐蔽的位置,背对着几个朋友坐了下来,依旧与他并排,坐在他的右边。
阿亮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把菜做好端出来了。
爆炒的花蛤和蛏子个儿大r满,牡蛎肥美,跟蛋一起煎得慡滑可口,烧r粽粒粒饱满,冒着热气,香味扑鼻,配一小碟蒜泥、一小碟辣酱蘸着吃,叫头一回来南方的窦忆慈看着新鲜,闻着直吞口水。
“趁热吃。”阿亮端完菜又拿来酒刀帮他们开酒。“不用醒太长时间,吃完再喝正好,不然影响酒的口_gan。”
听窦忆慈说自己平时很少喝红酒,阿亮又告诉他:“那我选对了,这是支新世界的酒,很适He刚入门的人。”
算算日子两人也有半个多月没见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旅途和来时的一路狂飙,心情起起伏伏,这会儿安稳下来了窦忆慈才开始xing_fen,话出奇得多,司喆刚剥好粽子,他已经把迟心心和林宇的发展情况讲了个七七八八。
“挺好,看来有戏。”司喆一边听,一边细心地将没开口的花蛤和贝壳的碎片都挑出去,夹好的给窦忆慈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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