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领导看见又该说我了。”
“这些放哪儿?”司喆怀抱一摞书,伸手就能够到窦忆慈踩着台阶才能到达的高度,先_geng据他的指导把书按编号摆放整齐,拍了拍手才笑着问道:“经常挨批评A?”
窦忆慈站在司喆的左边,低着头查看打印出来的编目表,声音闷闷的:“嗯......说我工作有点儿粗心。”
“你心挺细的了,做菜好吃又会照顾人,没有谁是完美的,不用对自己要求太高。”司喆很快就摸清了书籍的分类和排序规律,动作利索,gān活聊天都不耽误。“如果是注意力不集中,也没什么,原因很复杂,遗传,或者过早与父M_分离都有可能造成,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窦忆慈正埋头在推车里翻找,刚直起yao就_gan到背后一阵压迫_gan袭来,下一秒拿着书的那只手也被轻轻握住,被牵引带领着伸向了书架中层的一处空档。
“就是思维太跳跃了,想象力过于丰富。”司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窦忆慈的后方,body几乎和他贴在一起,拥着他,伴随呼xi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灼人的体温。
“是放这儿没错吧?”书摆好,司喆就松开了手,退后半步拉开距离,好像刚刚只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值得在意,又虚扶了一下窦忆慈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好意”提醒道:“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专心去做就好。”
在一个需要保持安静的环境里,谁都没有理由去怀疑他的声音为什么这样轻,温柔得不可思议。
艺术相关的书籍大致分为艺术学理论和思想研究、艺术家个案、艺术观念这三类。要倒架的旧书里有本意大利导演帕索里尼的访谈录,司喆捡起来顺手翻了几页,忽然_gan叹道:“帕索里尼对电影符号学也有贡献,他死得真的很可惜。”
窦忆慈还陷在停不下来的胡思乱想里,耳朵又烫得厉害,心烦意乱地,闻言只“A?”了一声,也不抬头,就听司喆又说:“我挺欣赏他的,很多人看他的电影都出于猎奇,但实际上他是在用自己的x爱观隐喻政治观,直白、外露、不拐弯抹角,非常简单,但也确实违背了现代社会的道德观和伦理意识。”
“哦,我还没看过,有机会看看......”窦忆慈对电影一知半解,接不上什么可聊的话,便伸手去问司喆要他手里的访谈录。“书也看看吧。”
“书没什么意思,读一会儿就犯困。”司喆盯着接过书正准备翻开封面的窦忆慈,微笑着问:“电影......你确定想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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