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觉秋到监狱的时候还没到探视时间点,但他只出示了联邦军方的证件就获得了特许,他没有直接传唤,而是先查阅了一遍葛铮入狱后的行为记录。
记录在案的第一件大事是他偷藏了极具伤害x的针剂药物入狱,并且在第一晚就准备注she自杀,然而被夜里巡值的狱警发现他浑身抽搐,当即送去医院抢救,自杀未遂。
过了一个星期回到监狱后,又屡次与同_F_间的其他犯人发生剧烈冲突,档案上记载的全部都是“疑似挑衅行为”,一个月nei高达五次。
易觉秋皱了皱眉,He上档案簿让狱警去传唤,他在单独的探视室等着,过了会两个狱警用qiáng制的方式带来一个人,双手拷着手镣,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头发却全都花白,还有满脸的胡渣。
他坐到易觉秋对面,两个狱警站在_F_间的两个角落。
易觉秋对狱警做了个手势:“先下去吧。”
两个人犹豫了下,说:“易先生,那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立马叫我们。”
易觉秋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句:“_F_间的监控也关掉。”
两个狱警面面相觑,却还是点了点头。
葛铮坐在对面,已经完全看不出医生的影子,憔悴,邋遢,目光冷漠呆滞。
易觉秋还没说什么,葛铮倒先开了口:“不管你是谁,找我都是白费。”
“你怕很多人找你么?怕什么?”易觉秋顺着他的话说。
葛铮冷笑了声:“你搞错了,我只是不想给人当免费医生看病,很多人body有病,但更多人是这里有病。”
他指了指脑子,冷漠的眼睛里出现些神情,全是嘲讽。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人看病,死了这条心吧。”
易觉秋沉默片刻,继而问了一个问题:“你口口声声说你会治病,你真的治过吗?治过谁?什么病?”葛铮明显怔了怔,易觉秋的口气十分平静,冷淡却咄咄bī人:“你告诉我,你治好他了吗?”没有人问,也没有人回答这个“他”是谁,然而葛铮明白了,他开始喘气,然后笑了:“那个小东西,他还活着?”又说:“我明白了,你是为他来的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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