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但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看着镜子里那个*漉漉又乱七八糟的人,宁折记起来他已经有超过半年没有注she过那种专门给他的,特制的针剂。
断掉药品针剂会有什么后果?他曾经问过那个主治医生。
医生说不知道,没有先例,总归是body会越来越差。
又劝他最好不要自作主张这样尝试。
这个医生从一开始就在,一直到宁震慈死后,他作为项目主要参与人员也一并被判了刑,而后宁折再也没见过他。
他曾有意无意地暗示过宁折,你先天就有问题,虽然治疗改造过,但并不能从_geng本解决,换句话,无论怎样,你都会早死。
医生跟他的关系很难一言以蔽之,从宁折有记忆起,印象里就一直有这个人,这么多年,这位医生只有自己一个病人,他做出了令人惊骇的医疗结果,却并不为人所知,宁震慈在所有的医疗科研报导里都隐去了他和自己的姓名,只用宁氏机构作为笼统的代称。
他明确地_gan受过医生对他的憎恨,在宁震慈不在场的时候,医生看他的眼神让他以为会杀了自己,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又让年幼的宁折以为是幻觉。
再后来,反反复复的试验在他身上,有一些算得上是好转的成果出现,医生对他的态度似乎又温和了起来,甚至有一些珍视。
现在想起来,宁折明白了那是什么态度,曾经的憎恨,是那个医生因为不得不一直不间断地治疗宁折,他同样失去人身自由而产生的愤慨,而后的转变,是一个医生,或者一个艺术家,一个工匠,对自己手中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的作品的珍视。
不是把他作为一个人,医生的眼里他从来都是实验对象。
body的灼热还在继续,被压抑封闭的火山在body里横冲直撞,宁折想,那这样,就是一切都开始了,如此的话,他得着手做一些准备。
易秋大厦,易觉秋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他叫了冯川过来。
冯川近来对易觉秋的行事做法颇多不满,处理秦臻的事情虽然易觉秋没让他参与,但他很清楚易觉秋在其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不满,且十足担忧。
果然,boss大晚上叫他去公司,一开口又是跟宁折有关。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