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易觉秋居高临下地看着宁折,而后蹲下来:“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你承认怕了,承认自己发疯做错了,说以后绝不再犯,安分守己,我就放过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问话,宁折心里陡地生出没来由的巨大厌恶和愤怒,从他去找顾义仁,到今天易觉秋粗bào地把他拽回拷起来又互相对峙了这么一大通,宁折都没有愤怒,事实他这辈子就很少体会到什么叫愤怒。
那次酒会后对易觉秋的咆哮也许算作一次,然而那也更多是被bī到极端之后nei心真实的泄露,但此时不一样,“害怕吗?”三个字像某种咒语,打开了他body里的阀门。
他狠狠瞪着易觉秋:“怕?送医院算什么本事,这么讨厌我,gān脆杀了我A?!”又晃了晃右手的手铐:“连这种东西都有,应该不止吧,易觉秋,你是x变态吗?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识过不知道的?毒药?匕首?枪?还是直接勒死?不如我来替你想吧,这么有洁癖,用刀太脏了,还是用药方便,无声无息,哦对了,你应该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那就让医院的医生来吧,一不小心药物过量,连刑事责任都不用追究,太完美了**死了一个活该千刀万剐的神经病,有谁会来追究责任?哈哈哈哈**”癫狂的情绪就像爆Zhang的河水,难以消褪,奇怪的是易觉秋并没有打断他,只冷冷地盯着,而后外间响起门铃声,jīng神病院的人来了。
易觉秋把人带进书_F_,一个提着医药箱的男医生和两个男护士,他指了指被铐起来正气喘吁吁的人对医生说:“先给他打一针让他安静下来,小心点,别被咬了。”
“滚开!都给我滚!”宁折朝所有人大喊,他盯着对面:“易觉秋,你才是疯子!”男医生打开医药箱拿出注she器装好针头和药水,宁折不自觉往后*了*,两个男护士一人一边按住他毫不费力,医生用力拉开他的胳膊,往血管里扎进一针。
很快,宁折觉得周身都瘫软了下来,镇静剂的药效来得太快了,他觉得周身被tao了一个yinJ子,所有的声音、人影都变得朦胧起来,他们在说什么也听不清,咕咕咕咕,像一条条鱼在吐出沸腾的水泡。
一切变得迟钝后,整个人心里无比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宁折觉得这_gan觉并不陌生,迟钝,缓慢,知觉麻木。
易觉秋终于解开了他的手铐,然后宁折整个人瞬间滑到了地上瘫成一团,他就这么被医生和护士架着走了出去,易觉秋在他身后,他并没回头看一眼。
很快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chuáng上,宁折看了看四周,是一个单人间,墙壁是浅蓝色的,蓝色代表平静,右上角的天花板看到一个很小的摄像头。
不一会,之前见过的男护士进来了,“醒啦?”他朝宁折笑了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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