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拐弯抹角的蹩脚形容却让所有人都懂了,nv主持人率先发难:“咖啡?你现在就记得咖啡,那可乐呢?喝完了慡完了开心完了就可以扔了?可乐又做错了什么?你也说了甜得冒泡,那么开心!”
男人还没回话,男主持人也杠上了:“他都说了他从来都喜欢咖啡,可乐只是刚好在那个时间点出现了而已,你别动不动上纲上线。”
两个人仿佛jī同鸭讲地互怼了一通,把打电话的男人本尊都抛在了一边,男人默默地听了一通吵架,默默地挂掉了电话,两个主持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尴尬地发现自个跟搭档演了出没人看的相声。
没有其他电话再打进来,刚吵过架的两个主持人也不想跟对方说话,gān脆放起了歌。
童瞳却开了口,他问:“你说,那个男人,他这么做,对吗?”
边城微微一怔,眼角余光瞥了眼副驾驶的人,说:“_gan情的事,很难说对错。”
这话太外jiāo了,童瞳想,他听不到边城的心里话,他本还想问边城,如果你是他你会这么做吗,但这会他放弃不问了,他害怕听到某种答案,边城跟他都过了冲动的年纪,再问这样任x的问题,太难堪了。
不想隔了会边城又说:“_gan情里,那个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但对自己来说,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问心无愧,童瞳把这四个字含在zhui里默念了一遍,从边城的口中说出来这么有分量,他是问心无愧的那个人,但,童瞳想,我不是,我有亏,有愧。
童瞳微微侧头看向边城,如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英挺轮廓,但不是同一个人了,那个傻傻地对自己好,不计前程不问后果的人,已经毫无保留问心无愧过了,现在的边城对自己,是对故友,对以往自己执念的一个jiāo代。
转过头望向窗外,一口气全憋在心里,郁结于心的心事如同这个夜晚的雪,绵绵不尽,迢迢无期。
车开到了目的地童瞳才认出来是哪,下了车四周看了一圈,跟以前不大一样,大一的时候英语系还没到总部校区,住在分校区的时候他跟同学常常来这里吃东西,但那会这一带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全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吃摊苍蝇馆子。
这当口童瞳眼前是一大片搭着红顶棚的夜市,垂着半透明挡风帘的缝隙里冒出一片片热气,天气这么糟糕,但这一带仿佛毫不受影响,一群群来宵夜的人照旧挤满了每家店。
边城说:“怎么样现在这儿是不是还不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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