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夹着烟的手的确有几秒,僵在了空中。
好一会儿,沈昌文才重新xi进一口烟,再吐烟来,却是缓缓。
那烟圈仿佛染上了沉重,像他的脸色一般。
他的口气微肃,“什么以前?”
你装,你继续装。
我的语气更加坚定,直截了当地问他:“便利店时你就认出我了吧。”
那杯重逢时赠我的绿酒,那些逝去的夏日晨间。
山间的小径清凉幽趣,满目苍翠,一山朝阳,林隙影中有穿斜而过的日光。
曾多次在登上山顶后,他跟我说,绿,承载了青葱,他喜欢这样有生机的颜色。
他还说,若是未来各奔东西,希望再见面时,满树新绿,阳光正好。
沈昌文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一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抹了把脸,露出疲态。
他叹了口气,说,“你右眼眼皮上的那颗小痣,太标志了,认不出也难。”
我压着气,险些哭给他看,“我找了你好久。”
“是吗。”他淡淡地说,接着zhui角一勾,嘲道,“认了差不多七天才认出来,是挺久。”
我急忙辩驳,“你的变化很大。”
他回话的更快,照旧顾左右而言他,“你也是,更漂亮了。”
“对不起。”我垂下眼皮。
沈昌文像是_gan到荒唐,“什么?”
我启唇,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只得shenxi口气,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他,这些年找不着他,对我来讲,从前的认识一场,差点成了荒诞又温馨的梦。
我们占着xi烟室太久,有人推门进来,沈昌文低声跟我说了句“走吧”。
我遂跟在他后头出去,沉默片刻,再次开口。
“我能问问**”我想问他为什么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为什么骗我说他是南粤的。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走在我前面,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你还记得我爸不?”
沈昌文的父亲,那个出差回来会给孩子带两大包越南绿豆糕的男人,jun人出身,个x火爆,习惯了纵横捭阖,叱咤风云,在一次出任务押送装备时出了意外,从此退役,离开了实现自己价值的江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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