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_gan受至今都还清晰地烙□□底,我当时想,沈昌文就快高中毕业了吧,以后都不再有人陪我上学放学,不再有人陪我吃米粉,不再有人辅导我功课了。
餐桌上,我忍不住问他,“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吃饭吗?”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有A,哦,你是说我要毕业的事吧?放心,我放假肯定还会回来的!”
我当时并没被他的一句承诺安抚,我也记得很明白,那时的沈昌文同样是筷子不沾一下摆在他最前边的红烧茄子。
因此,我总是觉得,自己也会有一天会沦为茄子的下场。
不喜欢的,当然不会被搭理。
“我以前,其实是吃茄子的,”沈昌文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不过因为前任尤爱茄子,而我和他,前天才刚分的手,睹物不免思情,所以,暂时不想碰。”
前天?
我暗道了句我嘞个去,前天不就是我们在便利店遇见的日子吗?
好家伙,原来你是借酒消愁A。
“没事,”我伸长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莫愁前路无妹子,天涯处处都有花。”
“你不懂,”他叹道,“我老大不小,快奔三了,身边大把同龄人已是成家立业。”
“别这样说,你要想玛格丽特·杜拉斯直到七十岁才遇上比她小四十多的杨·安德烈杰,此后余生也都是小年轻陪她走完的。”
“例子举的不错。其实,真正想想,我更多是_gan慨,”沈昌文zhui角浮起自嘲的笑意,“甚良缘,把青chūn抛得远!”
☆、day3
五、第三日
上午的雨,雨势渐大,有如战马蹄奔而下。
风chuī雨斜,飘落到我的头发上,又在发丝末端结成了水滴。
昨日我不是没担心地多问他一zhui私自换位会不会有什么不利后果,彼时沈昌文大无畏的原话是“嗐,能有什么事”。
结果,烂泥扶不上墙的我成功让他被作文组大组长请去了喝茶。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阅卷的个人面板里有一个叫误差率的东西,统计的是平均下来,跟其他两位老师给出的分数相差超过六分的几率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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