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哥哥嫂嫂很爱他这个侄儿。而他喜欢他的哥哥嫂嫂。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chuáng上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的小青年也同样没醒。明明是他睡得更晚,但还是他更早醒来,赵轲说他这是“老年人作息”,他也多次反驳:男人四十五岁是huáng金年龄。硬要细分,算中年。
中年人里他已经算保养相当到位的那类气质大叔了,因为财力、修养、个人特点,等等原因。没人规定gay一定要jīng致,直男就必须油腻而邋遢,宋允承觉得那是x向而已,和穿_yi打扮没有关系。
同样对于x向,宋允承也会觉得不过是*而已,男nv没有关系。昨晚是学生们邀请他参加节日聚会,到场的都是真真正正上过他艺术史课的专业学生,坐他旁边的男生一直主动跟他搭话,但说的话大多拉拉杂杂没有营养,宋允承其实没多少兴趣,慢慢喝着酒把目光从桌子底下顺着男生的脚踝和小tui一点一点往上滑**屁gu真翘。*的话会很舒_fu,r_gan地贴着下腹碰撞。或者用手拍打上去,揉捏出一片dàng漾的红。
当下也有了些心思想带他上chuáng,于是放了酒杯温润笑着回他的话,手掌试探地放在他的膝盖,在谈话shen入时一点一点朝他绷紧的大tuinei侧fu_mo。
“真的吗**?上我的课还会偷偷玩手机。”这话一方面是tiao_dou,一方面也是他身为教授的自傲。宋允承毕竟和大学里其他的教师不一样,从学识到专业素养都是如此。他不喜欢教书,但他仍然具有这方面很qiáng的能力,就像他jīng通美术音乐影视x爱等等生活中很多其他方面的事情一样,他生来就具有这样的天赋。
放着酒杯迟迟没喝的男学生挠着头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是我那时候不懂事嘛宋老师**”
宋允承大度宽容地也不追究,笑眯眯地抬手拿起威士忌的酒瓶和几个空杯放在他面前一一倒满,把酒瓶放下了才用宽厚手掌揽着他的肩膀低声温柔地哄劝道:“来,把这三杯酒都喝了,老师就原谅你。”
男生像听懂那话里暗示一样蓦地抬头看他,他也不遮掩,七情六yu在一双shen邃勾人的眼睛里昭然可见。他朝男生轻轻扬了扬下巴,算一种要求了。男生喉结滚动地思考了两秒,端起酒杯时手都有点颤颤巍巍的,声音倒是激动振奋得很:“那大家都看到了——今天我就为我的年少轻狂自罚三杯**!”
当然宋允承不会只让他喝这三杯酒就完了。不认真听自己讲课的惩罚,是要在chuáng上才让他还。男生大概还是有些后悔,是没想到平常在学校里道貌岸然谦和有礼的教授私下里在x事上竟然这么生猛狂野。宋允承的xyu和他的艺术能力一样qiáng烈,仿佛一种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没有什么正常或者偶然,只是向来如此。
他站在镜子前穿D整齐后就挽着西_fu外tao离开了酒店tao_F_,男生昏睡的枕头边放着一叠不厚不薄的现金,是他给每个yi_ye情对象都会留下的临别礼物。向来如此的习惯。
虽说昨晚和侄儿通话时他要求对方不能带yi_ye情的对象参加聚餐,事实上他是打算带一个去的。
但也不会带这个。宋允承站在电梯里匀速下落时这样想。这一个玩玩儿可以,带出去见人还不太够格**
再说吧。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后自动打开金属门,宋允承走出后微屈长tui下了台阶,踩到平地上时才抬起手腕看了看机械表盘,指针刚刚指向七点一刻。
七点的高架刚刚开始堵车,赵轲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速,估算了一下把身边人送到半座城外的私立中学还要保证不迟到的可能x。半个小时。有点赶,他得把车开得很急。
不过赵轲本来开车就开得盛气凌人,x格qiáng势是一方面,技术过硬也是一个方面。换道超车都行云流水,踩油门和刹车的时机jīng准得令人发指,绝不愿意耽误一秒钟的时间。因此遇到技术不过硬的司机他往往就很不留情面,不管是按喇叭还是别车都表现得很不宽容或者饶恕,不过也无可厚非,因为始终是他占着理。
坐在副驾驶的李智熏知道他这样开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偏头看着他冷峻侧脸像称赞也像埋怨地低声说了句:“你好严格。”
赵轲姿势放松地握着方向盘不置可否:“我觉得没有效率的人都该去死。”
李智薰仿佛一下子被他下了蛊,一双清秀眼眸也发亮起来:“——哥哥好帅。”
赵轲开车时神情专注,本来五官线条就凌厉得英气bī人,没带笑意时就更显得冷傲矜贵。听到身边人那么真挚的甜言蜜语也没半点反应,胶着路况占了他的眼和心。但他越是冷漠,李智薰越觉得被他xi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