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得到了严烁的承诺,但我对这家伙在商场上的能力着实没底,不免担心他胡乱*作而害得严家产业蒙受损失。
所以尽管前一晚被折腾得yao酸背痛两tui打颤,我还是qiáng迫自己起chuáng洗漱,赶在对方出门前匆匆赶到了一楼。
“嗯?”碰巧从餐桌起身的严烁见到我后愣了下,低头看向腕表,“现在才七点,书昀你不再多睡会儿?”
我看着面前逆光而立的青年,也微微怔了下。虽然严烁这人俊逸挺拔,属于天生的_yi_fu架子,但从来没在我面前正儿八经地穿过西装。
此刻他身着双排扣的威尔士格纹西_fu,nei搭普鲁士灰衬_yi,领口打着的全温莎结方正清慡,看着**
居然还挺像那么回事。
见我不说话,严烁歪了下脑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我跟前,伸手搭上我的肩:“怎么了?”
距离一下子拉近,属于这人的、带着极qiáng侵略x的气场也迎面而来。
我忍住后退一步的yu望,尽量平静地抬眼看他:“我不想一个人呆着,估计你也不会放心让我自己出去逛。所以严烁你能带我一起去公司吗?我想看看你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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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噌地红了耳朵。
*
临近中午,这人的耳朵尖都还微红着。
稀罕事。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严烁办公室的皮质长沙发上,一边敲击键盘写爬虫来帮他系统地收集楼氏的近期投资动向,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他一眼,省得正在和父亲打电话沟通事宜的那家伙因情绪不稳定而做出什么欠妥的举动。
不过零零碎碎地听了点他们父子间的对话,又看过严烁的个人履历后,拼凑出过往的我心情颇有点微妙。
原来严烁之所以找了我三年,除去我前期极度小心谨慎的原因外,也跟他一毕业就被bī着接手家族企业有关——
上学时过得有多逍遥自在,毕业后就被压榨得多惨,不仅要硬着头皮熟悉公司业务并同时研读mba,还得把落下的东西一次x全补上。
我想了想,用严烁给我的帐密登进他们公司的nei部系统,然后简单检索了一下由对方执行的决策及项目结果——
一目十行地读完屏幕浮现出的资料后,我按了下太阳xué,心情复杂地关掉页面。
从硕硕成果和远高于市场大盘的投资回报率来看,这家伙总算是继承到了些叔叔阿姨的优秀基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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