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钊这人tui长手长,又跟严烁一样高了我一个头,所以被这人捏在手心高举过头顶的东西我就算拼命垫起脚去够,也没法将其夺回来。
这点我在大学里就领会过。
只不过那时他是用这种方式来逗我,手里提的是准备送我的礼物或亲自排队买来的小点心。
细微的_Zhen_D过后,清脆的铃声响彻整间盥洗室。
而恶犬的听觉总是无比敏锐。
几乎是下一秒,严烁那家伙就气势汹汹地来挠门了。只是他叩击隔间门板的力道十足,语气细究起来却显得有点委屈:“书昀你应该听到我说话了吧?为什么躲在里面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头疼地按住眉心,一时有点不知怎么处理现在这情形。
进退维谷,犹如困shòu。
楼钊勾了勾唇角。
他挂了电话,将已经失去作用的手机塞回我的口袋里,旋即漫不经心地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
紧接着,打理得完美而齐整的黑发被他亲手拨乱,皮带的金属按扣也被解开。
这人身上禁yu疏离的气质因_yi衫不整而淡化,流露出足够迷人却也足够致命的xi引力。
这是要做什么?
我愣了一会,而后猛地反应过来。
这黑心家伙该不会是想让严烁误会我跟他在这边偷情?!
我用双手抓住楼钊捂着我口鼻的右手,努力想摆neng对方的禁锢。
然而我跟他之间的力量差异实在悬殊,身为校击剑社社长的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封住了我所有的抗争。
“昀昀你记着,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楼钊无视越来越响的撞门声,神色淡漠地俯身,薄唇贴着我的耳廓轻声道,“与其跟一个连你心思都读不懂的蠢货在一起làng费时间,为什么不和我结婚?这话我三年前就告诉过你,可你就是不听。不过我愿意等,等到你想明白这个道理,主动回到我身边。我屋子里的婚纱和戒指**永远为你留着。”
他说完这段话,就主动打开了门锁。
我抬眼,目光越过楼钊的肩线,和见到这幅画面后呆呆愣在原地的严烁对了个正着。那人迟疑着打量楼钊的_yi着,表情逐渐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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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楼钊,一步远的距离则是即将爆发的疯狗。
我疲惫而无奈地闭了闭眼,明白今天多半要被折腾得neng层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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