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了十来分钟后,我发觉自己的体温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吐出的呼xi更是如同热làng,一阵阵地打在手臂上。
而最热的地方,是不断传来莫名酸*_gan的小腹shen处。
这是**发烧了?
我揉着眉心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超负荷工作和不规律饮食,觉得body的罢工情有可原,于是叹息着爬起身,尽量稳住步伐走向一直紧闭的卧室大门。
得弄点药才行。
否则按我现在堪忧的body素质,接下来肯定会烧得更厉害。
发烧并不在我的计划nei。
生病会削弱体能,也会让思维更迟缓。而面对严烁,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都不嫌多。如果只剩三四成气力、病恹恹的,肯定会被那家伙拿捏得更狠。
我试着旋了下门把手,没转动。
于是我站在门口,坚持不懈地叩击起雕有繁复花卉图案的红木门板,直到等来一个人为我开门。
只可惜不是一位好说话的佣人,而是板着张脸的高大保镖。
“严先生吩咐过让您今晚在卧室里好好休息。”对方控制着_F_门打开的幅度,让我连一只脚都伸不出去,“如果您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可以告诉我。”
听这意思,严烁似乎不在别墅?
今晚也不会来找我麻烦?
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看着对方:“我有点不舒_fu,你有没有——”
退烧药三个字刚到zhui边,被我咽了回去。
我忽然想起来紧急bi_yun药最好不要和其他药物同_fu,否则会降低bi_yun成功率。
“不,不需要了,谢谢。”我朝他笑笑,礼貌地道了声晚安后轻轻阖上门。
退烧没有bi_yun重要。
我忍着晕眩把严烁的被子chuáng单全扯到地上,枕头也丢到一旁,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到光秃秃的、终于没了他味道的chuáng垫上。
本以为发烧后会睡得很沉,但可能是身处这座别墅的原因,我又做了一堆噩梦。
不仅全是和严烁有关的,而且还真实得**宛如现实。
梦里的我被捆住双手拘禁在chuáng上,后xué里塞了俩嗡嗡作响的跳蛋,花xué则被严烁*弄得zhi水丰沛,无助地承受满是shòux的律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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