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雨泽看着原本就没地方下脚的画室,此时此刻在自己努力的成果下,更是没有地方走出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gān脆点了点头,坐在了地上,似乎外面的yīn雨天气也在他心里下起了雨,他就这样坐在地上,没有了平日里的风度,静静地看着祝乐收拾,眼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或者说,不知道透过祝乐,他在看谁。
祝乐摆着书架,对翟雨泽的眼神一无所知,时不时会在书架上翻到翟雨泽的笔记,和以前的作品,都是些获过奖的,但原稿却被放在书架上,这本书里夹着,那本书里掖着,看着不太重视,只有一幅作品,是祝乐最后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个相框,相框应该是被翟雨泽刚刚毫无章法的扔到了地上,摔开了,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男孩儿,很青涩,只一眼,祝乐便认出了其中一个男孩儿是翟雨泽,翟雨泽依旧坐在地上,怔愣着看着祝乐手里的相框,祝乐又看向了照片上的另一个男孩儿,他终于知道初次见面时翟雨泽为什么突然想做慈善了,因为他的酒窝,那天他笑了,而照片里的男孩儿不shen不浅也有两个酒窝,笑得很灿烂。
照片的背面夹着另一张照片,祝乐见翟雨泽没什么反应,把照片翻转过来,瞳孔一瞬放大,是那副作品--翟雨泽的第一幅作品《永生的木》。
祝乐终于看到了原稿,不再是网上失真了的图片,祝乐明白了,不是照片缺少什么,是祝乐少看了些什么,这张照片的重点_geng本不是那些树木和木桩,是在那背后的墓--墓碑,而照片的整体构图,如果仔细观察,也会发现,这张照片的大框架,也是一座墓碑。
什么永生的木,都是障眼法,障世人的眼,蒙自己的心。
永生的墓。
祝乐拿着那张照片,坐在了翟雨泽的对面,“师父,这张照片,意义很重大吧?”
翟雨泽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一直盯着祝乐手里的照片,听到祝乐的声音,这才眨了眨眼睛,快速的撇过头,“能有什么意义,就是我的第一个作品而已,没什么别的。”
祝乐见翟雨泽不愿意说,点了点头,但又拗不过自己nei心的好奇,“可是,作品的名字,为什么是树木的木,不是墓碑的墓?”
翟雨泽听到祝乐的问题,瞬间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祝乐,惊奇道,“你看出来了?”
祝乐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就听翟雨泽笑道,“我还以为没人能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没人能看出来了,我还以为.......”
翟雨泽一直重复着那句话,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魔怔了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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