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予看着晏安,没吭声。
按晏安这个逻辑,抽烟喝酒检阅飞机他们都做过了,剩下的需要经历不可的**似乎只剩下了做。
但一晚上来三次,江时予觉得不太健康。
而且关于做这件事,他和晏安应该还有很多问题要讨论,而且要等晏安做好准备。
不过**
居然要讨论A。
说不定还得写个报告什么的,上述五千字非做不可的理由,然后再互相jiāo换批阅,在过年期间选择一个良辰吉日**
江时予想着,突然一顿,扭头看向晏安。
“gān嘛?”晏安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江时予说。
“什么?”晏安问。
“你的那个神奇的脑回路,是不是传染A?”江时予说着说着,自己乐了,“我好像被传染上了。”
“我的脑回路很神奇吗?”晏安纠结地望向他。
“很神奇A,”江时予笑着说,“都把我传染了。”
“自己脑残别赖别人A我跟你说。”晏安指了指他,想了想又乐了,抬手勾住江时予的肩膀,“走,睡觉。”
江时予点点头,先把晏安的胳膊撩开,去把刚才晏安丢在地上的烟头弄熄了丢进垃圾桶里,再拿了张纸把烟灰都捏起来,最后才走回晏安身边,抬起他的胳膊,重新搭回自己的肩膀上。
“睡觉。”江时予说。
晏安乐了好一会儿。
可能是今天玩儿累了的原因,两个人往chuáng上一躺就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迷,还想聊点儿什么,结果眼睛一闭,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晏安今晚做了很多梦,乱七八糟的,到最后所有的梦都编制成同一片画面,他梦见他压在江时予身上,江时予就像晚上时靠在沙发上那样躺着,面色平静地望着他。
且没穿_yi_fu。
凭什么这么平静?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看看我们的姿势!
这是应该平静的时候吗!
晏安莫名其妙一肚子气,弯yao在江时予脖子侧面轻轻咬了一口,江时予闷哼了声,那点儿动静融进空气里,传到晏安耳边,落在皮肤上,带着浑身的血ye都躁动起来。
江时予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晏安喜欢他这样哼哼。
于是咬变成了吻,一下一下很轻地啄吻着,手也逐渐往下,再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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