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儿,群里依旧没有人回复消息,江时予写一道题的功夫看了手机四五次,最后题没写出来,消息也没人回。
gān嘛去了?
睡午觉?两个人一块儿睡午觉?
孙刻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
江时予手里的笔转了两圈,摸过手机点开晏安的对话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隔了会儿连表情包发什么都不知道了。
算了。
可能只是有事吧。
大周末的,人家两个青梅竹马一块儿出去玩儿,没看手机也挺**正常。
江时予盯着题,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题目上所有带“口”字旁的框给涂黑了,他把笔丢到一边,胳膊压在眼皮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少糖谢谢。”谢兰兰对_fu务员说。
不一会儿两杯少糖的蜜桃乌龙端过来,谢兰兰递了一杯给晏安,yu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下午吃火锅好不好?”谢兰兰把xi管ca好,“叫江时予过来,吃鸳鸯锅。”
“嗯?”晏安回过神,把xi管ca上,“他不能吃辣。”
“是呀,”谢兰兰说,“所以吃鸳鸯锅。”
晏安扯着zhui角笑了下,笑得很gān:“好。”
谢兰兰也笑了笑,两个人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伸手在晏安背上很轻地拍了拍。
“没事的,”谢兰兰轻声说,“冉航哥哥的事**是例外,并不是所有的同x恋都会**那样。”
晏安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像被人突然抽走了发条,看着她,眼睛里没有眼神,只是直勾勾地看着。
“我**不是,”晏安说得有点艰难,手里一用力,果茶从xi管和dòng口边缘一gu一gu地冒出来,“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我知道你不是,”谢兰兰垂下头,xi了口果茶,“怕你联想到别的,随便安慰你一下而已,你知道安慰人的大忌是什么吗?就是解释你刚才安慰别人的那句话。”
晏安“哦”了一声,对谢兰兰伸出手,谢兰兰从兜里摸了包纸巾给他。
擦完手和杯子,晏安shenxi了口气,和谢兰兰一块儿往前走着。
这里的树*遮住大部分的光,说好要来给树林修发型的tony老师还没来,再过一阵子这儿就该被遮得密不透风了,下了雨以后偶掩盖在树叶下的*气_geng本散不开,蚊虫多得要死,小区管理估计会被投诉。
然后在最热的时候,把所有遮yīn的树叶全部剪掉。
真缺德A。
晏安叹了口气,把喝完的果茶丢掉,往前一看,有个挺熟悉的人影正在前面走着。
“江时予?”晏安疑惑地喊了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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