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予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策划未来?”
“嗯?”晏安说,“什么意思?”
“小冰雹才几个月A,你就想着给它阉了,”江时予说。
晏安乐了会儿,说:“这叫仪式_gan,你不懂。”
江时予确实不懂。
日子在他看来,是一天一天过的,很长远地去替别人考虑什么,倒计时什么,很没有意思。
没有办法确定,当倒计时结束的时候,那个人还在不在身边。
最近好像有点儿矫情。
江时予想。
不知道是不是雨季的原因,他以前在北方时没有经历过这样漫长的雨季,永远yīn沉的天,永远*润的空气,这种气氛很容易把人的心情一并压低,而且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雨季会漫长到这种地步。
放学路上随口胡侃的时候,谢兰兰曾经说过,他们这儿从一月开始下阵雨,到一月中旬完全放晴,一直晴到二月底,雨季会一直延长整个chūn季到夏季,夏季末尾,入七月下旬时雨水才会停止,jin_ru盛夏时节,等过完国庆,又是无边无际的雨。
按照这个逻辑,江时予觉得自己的矫情可能好不了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怎么也得矫情个三百六十四天,留一天把自己晾gān,摘摘身上的蘑菇,再打个车去大城市治风*。
太*润了,四月初的南方不光*,还冷,那种带着cháo气的寒意裹进_yi_fu里,随时随地都贴着皮肤让人十分不慡。
“像贴身的_yi_fu这一类的,你每次穿之前先用chuī风chuī一chuī,”晏安用手指捻了捻江时予衬衫领口的边缘,“就是有点儿润,你是不是晾阳台上了?”
“A,”江时予说,“不然晾哪?”
“拿下来的时候用chuī风chuī一会儿,”晏安说,“chuī个几分钟就没有那种_gan觉了**哦,你不适应是吧,那多chuī几分钟。”
江时予啧了一声。
“你这_yi_fu压_geng儿就没gān吧,”谢兰兰去买了*茶过来,三人一人一杯,拿着往家的方向走,“都穿一天了,领口怎么可能还是润的。”
“万一他体温低呢。”晏安把习惯ca进杯子里。
“体温再低穿一天也捂gān了,要没捂gān**”谢兰兰看了江时予一眼,“估计得死了有一会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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