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铲翻土,不时问韩渝,“需要施肥吗?”
他还不是很懂种花,韩渝说什么,他就照做。
“不用,”韩渝费劲地撑起上身,望向墙_geng下蹲着的傅一炤,“慢慢翻,别把_geng刨了。”
那是盆兰花,已经开了,不用施肥。
“肥料过多会烧苗。”韩渝yao痛,躺回沙发道。
不知道收敛的两人昨夜一折腾又是大半夜,导致韩渝废了两天。
明天周一,他居然想请假。yao那一块酸疼,坐直不行,弯着也难受,只能平躺才能稍微缓解一点酸痛。
傅一炤第一次足足睡了一天,到了他自己这里,韩渝觉得一点不夸张。他想睡一个星期。
听着松土的响声,韩渝仰看着天花板的大片白色,道:“松完土搬去窗台上,让它们照照日头。”
走动的声音,知道傅一炤正在搬花盆。十来盆花,还活着的,韩渝拿了回来,留在山庄里的那些,大多焉huáng,没人照看,不能再养活了。
这些是老爷子留下的宝贝,他要把它们照顾好。
想到老爷子,他想起年前写的一篇书法,好像不见了,翻过几遍,_F_间里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爷子带出了国外。
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他的想法。
韩渝扭头,伸出手,拿起了圆桌上的手机。
手机上,来电提示是“书法协会”。
韩渝握着手机,_gan觉奇怪,没接。
手机响个不停,傅一炤窗户转身走来,道:“渝兄,你爸吗?”
傅一炤走近,韩渝手机翻面,亮着的屏幕对着他。
傅一炤看了眼,从屏幕抬起眼,疑道:“书法协会?”
韩渝茫然的点头。
“接吧,”傅一炤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找你应该有事。”
韩渝刚接通,对方字正腔圆的男声,道:“您好,请问是韩渝,韩先生吗?”
他是韩渝没错,但不是什么先生。
过于正规和尊敬的语气,让韩渝不由也提着嗓回答,“您好,我是韩渝。”
“您的书法在本年度硬笔大赛中荣获了第一名,获得参赛奖金五万元,颁奖典礼下周五举行,时间、地址、稍后将会发到你预留的手机号上,麻烦您能即时来参加。”
消息过多,把韩渝砸懵了,他理了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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