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壳里浑噩成一片,最后剩的那点理智警告他要咬紧领带不能出声。
可是alpha贪得无厌,甚至开始向更深的地方进发,他用guī头磨蹭藏着生殖腔的缝隙,试图操进beta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江随惊恐的转过脸来,眼里全是哀求,不行的,不行的,这里是公司,alpha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扯开一个他熟悉的温和甚至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我要she进去。”
然后他在江随控制不住的呜咽声里涨大成结,结结实实地she了老实水豚一肚子jīng液。
江随连跪都跪不住,身体软得直往下滑,如果没有身后的人撑着,只怕是要直接坐在地上。
阮尔把他翻过来,让他靠着水箱不至于掉下去,然后从衣兜里掏出湿巾收拾残局。
水豚先生这会儿还没从高cháo里面缓过神来,他双腿大张,一脸泪痕的看着刚刚摧残过他的alpha用湿巾为他清理私处,他被玩得太狠了,这会儿下垂着的yīnjīng还在滴水,腹部也被自己的体液弄脏,被人蹂躏的dòng口堪称一塌糊涂,他呆呆地看着alpha舔吻自己贝糙到shejīng软掉的yīnjīng,细心的用唇舌清理爱抚,舌尖轻轻地舔弄他的马眼,让他再次流出水来。
江随刚刚才she完,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眼神迷茫,眼尾发红,套着男士吊带袜的腿可怜得一颤一颤,阮尔侧过头亲了亲他颤抖的腿根,此刻才觉得心里那股邪火被彻底扑灭。
“我还没吃饭呢。”他听见身前这只傻乎乎的水豚小声说。
这是水豚先生工作的第五年,在新公司,午休时老实本分的他被莫名bào躁的同居室友拖进卫生间里操了一个小时零十一分钟。
第二章水豚先生和传闻中的a
海市近几年来一直在实行城市绿化,贯彻建筑绿植和谐共处的思想,金融中心几栋高层写字楼的顶楼天台基本都是小花园,初夏午后里浓荫炎炎,正适合闲来休息。
于是刚被蹂躏过的水豚被饲养员先生带上来吃他迟到了的午餐。
江随还没有缓过来,高度的紧张和快感褪去,只剩下一身疲惫。
他小口小口地嚼着便当盒里的胡萝卜,倦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阮尔坐在他边上让他靠着,手里拿着掀开盖子的保温杯,等里面的咖啡晾凉。
两人很少有在职场上这样独处的机会,微风chuī来水豚身上轻微的香草气息让他心情非常好。
江随吃完了最后一口胡萝卜,就着阮尔的手喝了口咖啡,然后慢吞吞的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为了防止叫出声,这条蓝色的领带下端已经被他咬得惨不忍睹,湿漉漉的唾液在阳光下呈现出暧昧的深蓝色,他拿着领带抱怨:
“下午都没办法用了。”
接着又说:
“几点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阮尔看了看手表,他自己也知道今天闹得太过了,本来想给江随请假让他下午休息,可真要是做了这只水豚又要生气。
江随虽然老实温吞,可对待工作格外认真,用这样的借口翘班只会让他难受,不过好在明天就是双休日,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他把领带从江随手里抽出,塞进自己的口袋,在江随不解的目光里抽下自己的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今天早上江随起的晚,随便收拾一下就去上班了,领带也打得乱七八糟。
这些年里他被照顾得实在是太好了,工作五年,至今连领带都打得不熟练。
阮尔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最后用手调了调平衡,然后捏了捏老实人圆乎乎的脸蛋,江随盯着阮尔的口袋,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皱眉问:“你为什么随身带着润滑剂啊?”
“因为我有性瘾。”阮大饲养员捏了捏水豚的耳垂,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江随踩着点回到工位,墨绿色带着金属夹的领带立刻吸引了身边同事的目光,o女孩开玩笑问他是去哪里吃了香草冰激凌,连领带都换成香草味了。
老实的水豚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回以一个带着点羞耻的微笑。
腰部的酸软和私处还存留着的怪异感觉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没关系,我是在助人为乐呢。水豚先生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说。
这是他认识阮尔的第十一年。也是他助人为乐的第九年。
阮尔和江随高中时就认识了,再确切一点说,他们是高中同学。
江随的高中在一座深远北方的小城里,小地方教学质量一般般,可风景空气都是一等一的好,拜现代医学所赐,抑制阻隔类药物功能qiáng劲,政府对青少年的教育保护也做得很好,让abo三组性别人种都能在混合制高中里平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