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年纪大一些了,更有了少年的自尊,便想着反抗试试,可是因为家庭原因,他身边少有能做主的大人,就算有,也从不会站在他身边。
再后来到了国外,什么都听不懂,因为样貌不同总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他烦透了这种注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厉声骂回去。
结果还是他被打的头破血流,体力的悬殊让他弱小的如同一只蚂蚁。
捂着伤口整夜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会哭了。
没有人心疼他。
他总是一个人的。
叙白觉得很冷,想到了过去那些事,他想醒过来,却梦魇似的被压住,面对那些人的rǔ骂和踢打,他还不了手,也无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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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靳砚已经在外敲了很久的门,用力越来越大,里面毫无反应。
叙白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这样他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叙白!叙白能听到我说话吗!”
等不及了,晚一秒他都害怕出事!
裴靳砚掏出枪,对着锁芯打了三枪,shen夜的单元楼里声音震耳,回声延绵。
在他jin_ru家的一瞬间,外面bào乱起来,吵嚷尖叫。
他把门关上,用链条扣紧,防止有人突然闯入。
“叙白!”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这么吵都没醒,眉头死皱着,脸色苍白。
叙白听不到声音,陷入了梦中的绝境。
“烧得这么厉害。”裴靳砚试着他的额头,旁边放着药片和水,裹在被子里的人瑟瑟发抖。
他把被子掩紧,转着轮椅进到卫生间,用*毛巾给叙白降温。
看得出这里就是叙白的家,到处都有他生活的痕迹,没什么标志x的物件,就是_gan觉。
叙白被冰的一颤,慢慢睁开眼睛,恹恹地看着面前的人,恍惚间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还在梦里。
“医生马上就到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裴靳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好好睡一觉,别费神。”
叙白神思逐渐清晰,才反应过来是真的裴靳砚。
裴靳砚给他擦手心和脖子,眼睛里写满了担心,对他来说算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了。
“看什么。”裴靳砚碰了下他的眼皮,“你烧得很厉害,我看了药都过期了,怎么这么笨?”
叙白弯唇,声音很哑,“你怎么真的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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