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_yi动作随意地坐在祭桌上面,似乎一点也不打算打理自己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他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马甲上都是褶皱,西装外tao更是不知道被他丢到那里去了,但是他_geng本没有费心看这些东西一眼。
他正注视着赫斯塔尔·阿玛莱特。
后者正站在祭桌桌面上,就站在斯特莱德面前,视线可以刚刚好与对方齐平,他的一只手上握着那把血迹斑斑的刀子,锐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过一束寒光。
他终于肯屈尊neng了外tao,把衬衫袖子卷起来,袖扣还是阿尔巴利诺亲手帮他摘下的。但是这种准备并不是为了能让他不弄脏_yi_fu:实际上他的_yi_fu被血浸透到无可挽救,从指间到手肘全是gān涸的血迹,就好像他刚刚从血河中摸索了一番似的。
此刻赫斯塔尔正打量着斯特莱德,仿佛是个在思考自己要从什么地方落下第一笔的画家。他看着斯特莱德的眼神也是画家看着画布、雕塑家注视着大理石的时候会露出表情:聚jīng会神,但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没有仇恨也没有悲痛,心平气和得不可思议。
最后他把刀尖压在斯特莱德的Xiong膛上,浅浅地割下去。
这一刀并不shen,只是穿透了皮肤、脂肪和表层肌r,绝不至于一刀捅进他的脏器里面。尽管如此,这肯定依然疼得要命,虽然之前那颗子弹破坏了斯特莱德的语言能力,但是世界上所有人的尖叫千篇一律。
阿尔巴利诺看着血顺着对方*luǒ的body淌下来,就好像在布面上泼洒颜料,他对刺耳的尖叫声充耳不闻,而是兴致勃勃地问道:“过一会儿我想在船上那几位的身上装饰飞燕草,可以吗?”
赫斯塔尔的动作顿了一下,显然还没忘记一年多之前阿尔巴利诺关于骨堆和飞燕草的某些发言。可非常罕见的,他并没有吐出任何刻薄的讥讽,而是gān脆利落地说:“好。”
然后他把那把正在滴血的刀换到右手,直接把左手手指捅进了被吊起来的受害者腹部不断淌血的伤口中。
斯特莱德疯狂扭动挣扎,像是落到gān涸土地上的游鱼。阿尔巴利诺随意地看着赫斯塔尔用手指生生撕开最后一点黏连的肌理,鲜血沿着他的手掌边缘潺潺而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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