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忽然受伤,我们小组的人也是慌了手脚。”哈代安慰道,然后很快回到主题,“斯特莱德那事呢?贝斯特就在我这呆了一小会儿,并没有说细节。”
奥尔加冷笑了一声:“事情并不复杂,总之是你那些好同事没一个人能想到如果赫斯塔尔越狱了,斯特莱德就身处于危险之中,又或者他们全忽略了赫斯塔尔想把事情gān完的决心。
“总之,没一个人记得要提醒疗养院的护士们可能有危险发生,然后昨天早上有个人造访了那个疗养院,说他是斯特莱德的监护人之一。他向护士提供了一份当时和疗养院签订的协议——事后跟疗养院留存的副本对比,被证明是伪造的——当时值班的护士当然没有核对协议的真实x,谁能想到有人会冲进疗养院搞绑架呢?那个人提出要带着斯特莱德去散散步,忽然就让那人独自一个推着斯特莱德的轮椅走了,毕竟这是‘属于家属的独处时间’。
“结果这两个人一去‘散步’就消失了好几个小时,等疗养院的护士们意识到不对,那两个人早不知道去哪了。”
奥尔加用不屑的语气叙述完整个事件,确实,这个计划听上去近乎潦草,但是却又顺利的不可思议。从五月的审判到现在已经过去太久了,有的时候他们近乎都忘记了斯特莱德才是一切的源头,而钢琴师却当然不可能忘掉。
“给嫌疑人做画像了吗?”哈代问。
“做了,跟赫斯塔尔长得完全不一样。”奥尔加摇摇头,“要不然就是这事跟赫斯塔尔_geng本没关系,要不然就是他雇人gān的这事——从疗养院里带走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比抢银行容易多了,从各种黑帮里随便找一找都有好几十号人愿意帮他gān这种事。”
她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保持沉默——他们已经步入终末,某种意义上,警局完全陷于下风。哈代皱着眉头,手指擦过躯体上依然隐隐作痛的伤口。
然后他问:“他当时是真的想要杀了我,是吗?”
“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种问题的人了,我们总是觉得,我们既然在别人心目中占有一定地位,别人就将对我们手下留情。”奥尔加平和地说道,“但是并非如此——他会杀死任何试图阻碍他的前路的人。”
“前路?”
“通往幸存的那条路,或者通往最终宁静的死亡的那条路。”奥尔加笑了笑,“我想对赫斯塔尔那没什么区别,毋宁将其称之为心灵安定之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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