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稍微分开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的时候，他已经把阿尔巴利诺按在离他最近的那面墙上了，对方的衬衫下摆乱七八糟的，眼角和颧骨都有点发红。阿尔巴利诺微微地歪头，那样子依然像是一只好奇的鸟，他问道：“你没有生气？”

赫斯塔尔的那只手收紧了一些，他听见对方急促地喘了一声。在某种情况之下，掌握他人的情yu也能带来一种诡异的成就_gan。他的手指慢吞吞地、折磨似的擦过yīnjīng的头部，用指甲刮过那些细neng的皮肤，然后_gan觉到阿尔巴利诺环着他的yao的手微微收紧了。

“你是指你把自己不顾后果地bào露在wlpd的视线之下这件事吗？”赫斯塔尔嗤笑了一声，“说真的，我预想过你做很多比这更加糟糕的事情——这还远远不是我曾想过的最糟糕的进展。”

——每当巴特·哈代认为事情已经离奇到一种相当的程度的时候，他总会紧接着发现，事情其实还可以更加离奇。当他第一次发现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可能互相联系的时候，绝不可能相信礼拜日园丁很可能就是阿尔巴利诺；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在他的认知之中，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绝对不可能跟“化学阉割”这种词挂钩。

别的不说，维斯特兰钢琴师不是一个公认的xnüè待狂吗？

“化学阉割？！”哈代警官终于相当失态地失声叫道，这也不能全然怪他，“他为什么要参加这种实验？”

这件事里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哈代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也无法指出不对劲的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许是因为维斯特兰钢琴师是个xyu倒错者？这样的人真的会主动_fu用抑制雄激素的药物吗？

奥尔加当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于钢琴师那样的犯人而言，“x到底是什么？

况且哈代也了解监狱是个什么地方，维斯特兰并不是个非常安定的城市，监狱中更是如此。他甚至可以肯定，狱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属于各种监狱黑帮，而没什么比拉帮结派的罪犯更加可怕了。况且，阿玛莱特正是大部分囚犯都不喜欢的那种类型：白人，律师，社会jīng英，给一个黑帮gān活的时候往往会得罪另外好几个黑帮**这样的人进了监狱就会成为大部分人眼里的眼中钉，如果他被化学阉割而这件事被其他犯人知道了？那他就完蛋了，从各种方面讲都是。

所以，阿玛莱特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阿玛莱特的形象在哈代眼中始终如一，是如此的冷静和jīng于算计，难道他认为自己从这件事里得到的好处会大于自己失去的东西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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