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选择的是爱情，那么她就会活下来。”赫斯塔尔扫了一眼抵在他唇边的手指，慢慢地说道。

“但是生命中并不是只有爱情的。”阿尔巴利诺带着笑意回答。

赫斯塔尔看了阿尔巴利诺一眼，然后允许他把这东西喂进自己的zhui里，并且就这阿尔巴利诺的手用杯子喝了水，把这些药片咽下去。

药的形状和之前杜登·科奥斯带来的并不相同，这不令人惊讶，赫斯塔尔很清楚阿尔巴利诺既然已经借着一个假身份来到这里，就不会再给他吃之前的那些药，光是氟他胺的各种副作用就令人很受不了，更不用说那些药片的成分里还含有其他镇定药物。

这可能造成的后果是，阿尔巴利诺得想办法更努力地糊弄珍妮·格里芬：本来赫斯塔尔在狱中的事迹就很让格里芬怀疑药物_geng本没起效，如果gān脆连药都停了的话**

赫斯塔尔想了想，然后问：“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已经把水杯放回桌子上，他回头看向赫斯塔尔，唇角没有笑意。实际上，他看上去似乎稍稍有些困惑了，他沉默了一两秒，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所以说你是都不问是什么就吃下去了吗？”

赫斯塔尔嗤笑了一声，回答：“这是什么问题？我知道你又不会——”

他没能说完，因为阿尔巴利诺凑过来，又轻又快地在他的zhui唇上亲了一下，像是一阵迅疾的风。

“是维生素c。”阿尔巴利诺的zhui唇掠过他的耳边的时候悄悄地说道。然后他很快直起身子，这是手指依然落在赫斯塔尔的肩膀上。

此时此刻赫斯塔尔的手还是被反铐着，坐在chuáng上仰头看着他，他们上次处在类似于这样的情景之中的时候，还是在杀手qiáng尼的地下室那张破破烂烂的chuáng垫上。当阿尔巴利诺注视着赫斯塔尔的时候显然也想起了这一点，他忽然笑起来，说：“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你仿佛身处布歇的《浴后的狄安娜》之中。”

赫斯塔尔嘲讽般地扫了他一眼，用那种惯常的尖刻语气说：“你确实说过这句话，虽然我很不愿意回想那个时候的你都gān出了些什么糟心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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