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事情当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你也知道，麦卡德探员，事情永远不可能一直按照一个人的预计进行的。”阿尔巴利诺坦然地回答，“那就好像无论本应该有多少人死在罗博手下，布兰卡·阿雷奥拉也确实杀了两个本不该死的人。”

麦卡德的眉心极短地蹙了一下，然后他冷静地问：“你这样说是因为你真的在乎那两个人的x命，还是因为你只是为了挤兑我？”

“我觉得你最想问的并不是这句话。”阿尔巴利诺摇摇头。

“那么，你为什么要跟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在一起？我记得你上次还跟我说过你不喜欢他。”麦卡德就这样直接问了，而他的下一句话则表明，他_geng本不是为了八卦才问这个问题的，“在艾略特·埃文斯的地下室里，是你拿走了阿玛莱特先生的那片碎瓷片吗？”

阿尔巴利诺眨了眨眼睛，然后他脸上那个笑容更扩大了一些。

“我将引用我的宪法第五修正案权利，麦卡德探员。”他懒洋洋地回答道，“或许，你应该请控方证人出庭作证。”

麦卡德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短促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他说。

然后他伸出手，从阿尔巴利诺手里拿走了那枚硬币。

第65章医院陪护安妮·布鲁克的日记：2017年2月3日

2017年2月3日

星期五，晴

实话实说，我gān护工这一行已经有快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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