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体上?”哈代问道。
“尸体上一无所获,只能看出死者被利器割了喉,因为两刀落下的时间差不了多少,人都还没死,生活反应也都差不多,看不出哪刀前哪刀后。”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如果csi的人在场,可能能看出更多,他们对血迹分析更在行。而我只能说,看伤口形态凶手是右手用刀的,个子比死者矮——但是这也没有什么价值,毕竟我看死者至少有一米九几。如果是平常,我会说杀死死者的是个特别qiáng壮的男x,但是看死者死前醉的那副样子,这个范畴就会被大大放宽了。”
几个人都走到了阿尔巴利诺身边,他依然半跪在地上,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笑着说:“但是无论如何,我在死者上_yi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哈代也D上手tao,小心翼翼地从阿尔巴利诺手里接过那张纸。
死者的Xiong口口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而这张纸的外侧则布满擦蹭状的血迹,就算是对血迹分析的知识一知半解的人,也能看出来这张纸是在死者受害之后被塞进他的口袋的。哈代的眉头紧皱,展开了那张纸。
哈代读道:“你得下令驱逐、或者杀一个人抵偿先前流的血;就是那次的流血,使城邦遭了这番风险。”
显然那张纸上就只写了这一句话,哈代读完了,一脸困惑地抬起头来。
“阿波罗的预言。”奥尔加耸了耸肩,就好想指出她看见的每一句话的出处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一样。“出自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
“他见鬼的是什么意思?”哈代忍不住问道。
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慢慢地站起来了,他的双tui发麻,因为不适_gan轻微地踉跄了一下。
“就是那个俄狄浦斯杀父娶M_的著名悲剧,”阿尔巴利诺好脾气地解释道,“俄狄浦斯当上国王之后,他统治的忒拜城流行起了可怕的瘟疫,阿波罗神庙里传出的预言说,只有抓住杀死先王拉伊奥斯的凶手,忒拜城才能得救——杀死先王的正是他的亲生儿子俄狄浦斯,但是俄狄浦斯对此毫不知情——当他最后终于弄清楚当年发生的悲剧之后,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离开忒拜城四处流làng。”
“所以说这个案子的凶手至少不可能是第七案的模仿犯。”奥尔加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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