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没说话，但是阿尔巴利诺知道对方依然在凝视着自己。

他蹲在地上在那些木芙蓉里挑挑拣拣，他这二十多个小时里保持足够姿态太长时间了，现在双tui都隐隐作痛，但是阿尔巴利诺也不太在乎。他轻松地问道：“怎么？在指责了一通我的随心所yu之后，很奇怪我会做这种安排吗？”

也不完全如此，看看这个设备齐全的木屋，就知道他不是完全随心所yu的。赫斯塔尔心里有几个念头在转悠，然后谨慎地挑了一个问道：“这是你M_亲教给你的吗？”

“什么？不！”阿尔巴利诺惊讶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上去甚至很慡朗。“她什么都没有教给我，除了死亡本身。”

他说这话的时候动作一点没有停，巧妙地把那些木芙蓉塞进夏普空dàngdàng的肋骨之间，谨慎地T整着每一朵的位置，确保它们不要太拥挤、花朵不要不小心被翻到背面朝上、姿态也不要太呆板。

有些人还觉得礼拜日园丁的花都是随便ca的呢。赫斯塔尔在nei心shen处啧了一声。

赫斯塔尔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开口催促对方继续讲下去，他不知道阿尔巴利诺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己M_亲的死——这挺可笑的，对方粗bào地把他的伤口血淋淋地撕开，而他在问阿尔巴利诺的时候却还在纠结礼貌问题。但话又说回来，这正是他们的不同之处。

“她真的死于自杀？”最后，赫斯塔尔还是问道。

“在我面前，我看着她沉下去，而且最后还是我报的警。”阿尔巴利诺简单地说道，又从花泥中抽出一支木芙蓉来，用剪刀咔嚓剪掉了它的梗，“如果这就是你想问的问题的话——是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赫斯塔尔微微皱起眉头来：“为什么？”

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声音轻松：“因为她希望如此——在人生美满、杀了足够多的人还没被警察抓到的情况下，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死亡方式？我猜那是她人生目标的一部分。我对此不全然赞同，但我不阻止她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如同她也不会阻止我的选择一样。”

“但，即便是你父亲为此——”自杀。

“我父亲并不全是因为她的离世而死的。”阿尔巴利诺回答。

他又放好一朵木芙蓉，然后从旁边的花束里抽出一枝红色的罂粟，站了起来，因为tui上的麻木_gan嘶嘶地xi着气。然后他看向赫斯塔尔，眼里有某种奇怪的yīn影在徘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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