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活儿gān的细致,需要很多时间,但是实际上剥掉那片皮肤真的不需要手术似的近乎永恒那么长的时间。赫斯塔尔gān这事的时候动作甚至显得有点熟练过头,但是钢琴师的案子里却没有几个人真的被剥了皮,阿尔巴利诺只能猜测,这个人在来维斯特兰开律师事务所之前在别的州还有犯罪事实。
最后赫斯塔尔剥掉了整片皮肤,夏普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了,他的躯gān部分看上去就只像是一片*luǒ的、红红白白的生r,几乎已经不能跟人联系在一起。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的刀尖在对方腹部逡巡,他平缓地提醒道:“这一刀下去的话,他基本上马上就会死的。”
赫斯塔尔跪在血泊里盯着那鲜血淋漓的r体,片刻之后,他回答道:“我知道。”
然后他还是把刀刺了下去,不shen,不会刺穿心脏,但是会导致鲜血泉涌一般从对方的body里流出来。那躯体在他的手指之下抽出,赫斯塔尔把刀痕一路往下拉,从Xiong口到腹部,然后把刀拔出来,回到原来的位置,在照旧刺下第二刀。
他重复这个动作的时候简直就好像在单纯地体味刀子刺入r体的时候带给人的_gan觉,刀痕之间是一种gān净利落、毫无犹豫的平直,就好像**好像赫斯塔尔手腕上的那些试切创,像是比利袖口之下那些新鲜的伤疤。
“实际上,在学校的卫生间里。”赫斯塔尔忽然说道,如同读心一样得知了阿尔巴利诺nei心的想法。
“什么?”阿尔巴利诺问道。
赫斯塔尔把手里的刀丢在地板上,那一声脆响似乎昭示着他已经厌倦了,打算用最终的手段夺去对方的x命。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小圈钢琴弦,把那坚不可摧的金属丝勒在了夏普的脖颈上,开始缓慢的、毫不犹豫的收紧。
对方即便已经陷入昏迷,也在这个时候本能地挣扎起来,就好像一条被刮了鳞、已经开膛破肚的鱼依然在砧板上跳动。赫斯塔尔垂头盯着他,双手极其稳定,钢琴弦shenshen地陷入夏普的脖子,将会留下最后一道可怕的痕迹。
“在学校里,”赫斯塔尔继续说,“在那件事发生后的一个晚上,我放学之后没有回家,在学校的洗手间里用一把裁纸刀割开了手腕。”
现在他的手腕全浸透在别人的鲜血中,什么都看不分明。
“你对自己下手很重,向来如此。”阿尔巴利诺回忆着在兰登死的那个晚上,从赫斯塔尔的袖口之下看见的伤疤,斟酌着说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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