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知道，这就是对方从一开始就在等待的那个答案，将军的那颗棋子。赫斯塔尔当然可以拒不承认，但是他们似乎没必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上撒那么多谎。

——而事实就是，他受到了诱惑。事实是，虽然有的时候他极其生气，但他也的确享受这个游戏。

而且他也的确愿意跟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上chuáng。就算是他们可以把这个事实推给乐园中央的那颗禁树、推给那枚教人辨识善恶的水果、推给狡猾的蛇，这也的确是个事实。

阿尔巴利诺眨了眨眼睛，笑容几近得意洋洋、胜券在握。这个表情向来然赫斯塔尔厌烦，于是他凑过去亲吻了对方的zhui唇。

或者说，他并不客气地撕咬着阿尔巴利诺的下唇，牙齿陷入对方*的_Cun_B_之中去，从对方gān裂的zhui唇上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以他们现在的姿势赫斯塔尔可以很方便地把阿尔巴利诺按在枕头上，他握着对方的手臂，病号_fu的布料之下就是伤痕累累的躯体。

他有了探究的yu望，就没有抑制自己想要行动的想法。赫斯塔尔很轻易地把手从阿尔巴利诺的病号_fu下摆摸Jin_qu，碰到了对方腹部的绷带，隔着那些粗糙的表面描摹对方腹部留下的那些字M_——他想要确保自己在那里刻的单词一定会结疤，缝He的针脚可能会保证这一点。

阿尔巴利诺隔着_yi_fu布料按住了他的手。

虽然如此，他似乎也没有很想让赫斯塔尔立刻把手拿出去，赫斯塔尔的手还是按在他的腹部上，能摸到那些极其温暖的肌肤。阿尔巴利诺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毫无必要地tiantianzhui唇。

然后，阿尔巴利诺微笑着问道：“你享受伤害我的_gan觉，对吗？”

“确实如此。”赫斯塔尔承认道，他凝视着对方，如同第一次踏入其他r食动物的领地的时刻一般谨慎，“问题只是在于：我真的伤害到你了吗？”

奥尔加·莫洛泽说：于他而言我们不是人类，至少不是和他同等的生物，是可供他选择的工具和物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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