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泊中间，躺着一样东西。

奥尔加和贝特斯无声地走过去，搜索毫无收获的警察们也回来了，带着惊惧的目光看着这个现场。他们见过许多更加血腥的案发现场，但是显然他们的同僚受害令他们更胆战心惊。

奥尔加凝视着那个被血浸透了的圆形东西。

“一个苹果。”

她说。

那是漫长又寂静的一秒。

汤米屏住呼xi，浑身发抖。

（日后他才会真正了解，那就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带来嘲讽与恐惧，鲜血和bào风般的死亡）

他在停尸间的正中央看见了浑身*luǒ的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停尸_F_中间放置着一个流动解剖车，他们把尸体从这里运到停尸间的时候有时会用到那个，或者有的时候警察们会直接在停尸间里检查尸体。

但是现在，阿尔巴利诺被“放置”（这个词让汤米_gan觉到了恶心）在了那个流动解剖车上，无数闪闪发光的琴弦束缚着他的躯gān和四肢，把他半坐着吊在了半空中，那些钢琴弦的另一头被固定到天花板上的什么地方去了，跟蛛丝一般在灯光下面闪烁。

阿尔巴利诺的皮肤看上去伤痕累累，被无数红肿起来的细长刀痕簇拥着，像是覆盖在他皮肤上面的灼热的网。他的头低垂着，棕色的卷发散乱地堆在额前，几乎被鲜血浸成了黑色。他显然昏迷不醒，全然由这些琴弦束缚着，摆出一个行凶者所希望的姿势：

他面对停尸间的大门侧着半躺，离这些观察者较远的左tui屈起，左手被搭在左tui膝盖上，固定在他手肘和手腕上的琴弦迫使他的那条手臂永远无力地指向侧面某处。

然后汤米惊恐地看到了别的**东西。他看见了阿尔巴利诺yao腹之间的一系列伤口，它们似乎比他身上其他割伤都要更shen，皮r翻卷，狰狞地构成了一系列血淋淋的字M_，盘踞在他皮肤上被抹开的鲜血之间，其中几个字M_被拉长的尾巴沿着他的人鱼线长长地、富有暗喻x质地向着下腹部延伸过去。

b-i-t-c-h。

“天A。”汤米喃喃地嘟囔道，_gan觉到喉咙处泛起一阵gān呕的错觉，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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