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的眼角发红,眼睛下面全都是被_C_J_出来的生理x泪水,即便如此,他似乎还是病态地太喜爱这段经历了。就算是他浑身都是血,都没阻止他挑起zhui角、向赫斯塔尔挤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然后,赫斯塔尔松开压着他的手腕的那只手,转而按在他的脖颈上面。
他的掌心贴着喉结、剧烈跳动的脉搏而被汗水的黏腻的皮肤,他的手指压进那些rou_ruan的皮肤里去,能_gan觉到对方近乎条件反she地gān涩吞咽。
赫斯塔尔顺应自己的yu望占据对方的body,同样顺应自己的yu望慢慢地收紧手指,他能_gan觉到阿尔巴利诺的呼xi被阻断的时候无声的挣扎,这个方式比直接阻断血管向脑部的供血更慢些、更痛苦些、更符He他的心意。
对方的呼xi听上去一次比一次更加困难,直到最后随着一声突兀的嘶声陷入沉寂。
赫斯塔尔推挤着对方的双tui直到把他的body完全残忍地弯折起来,掰开他的tui、让他的膝盖一直向上碰到Xiong口,并且_gan觉到那些血在阿尔巴利诺的Xiong腹上流淌,缓慢地浸透他的_yi_fu前襟。阿尔巴利诺在最后窒息的抽搐中无意识地收紧着xué口,直到他粗bào地撞进最shen处,破开那些痉挛的rou_ruan粘膜,达到一个火热而几乎疼痛的高cháo。
阿尔巴利诺必定在缺氧之下休克了几秒钟,这是毋庸置疑的,直到赫斯塔尔松开手——他在这个过程中真的花半秒钟考虑了一下,要不然就直接这样掐死阿尔巴利诺得了——让空气重新顺着他饱受折磨的气管jin_ru到肺里去。
赫斯塔尔没必要掩饰自己也yao酸背痛,tui因为这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和木地板而发麻:毕竟他才是那个被杀手qiáng尼监禁了两天的人,在刚刚从一个连环杀人犯手里neng身的当晚就重拾自己的本职工作,实际上有些过于敬业了——就算是按连环杀手的标准来说也是如此。
因此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放缓步T:他没急着从对方body里退出来,只是放平了对方的tui。阿尔巴利诺整个人躺在自己的血泊里,body微微抽搐,鲜血依然从腹部那些凌乱的刻痕里滴滴答答往外流淌,皮肤因为被汗*而闪闪发光。
室nei那gu白葡萄酒的气味已经被血腥味遮盖了过去,火炉里闪着几星垂死挣扎的橙色火星。阿尔巴利诺注视着他——虽然眼神涣散依然注视着他,zhui角嘬着一个笑容。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赫斯塔尔低声问道:“我陷入你的罗网了吗?”
——他们是因为阿尔巴利诺的容许才走到这一步的。
阿尔巴利诺的声音沙哑破碎,永远胜券在握。
“或许如此,”他说,“钢琴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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