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礼拜日园丁就有选择权了吗?我以为从病理学上说他们都是jīng神病患者。”赫斯塔尔挑起眉来。
“病理学上,是的;但是他们是不同的类型。”奥尔加又ca了一小块蛋糕,小jī啄米一样吃东西。“园丁**怎么说呢,他知道他做的事情从法律意义上是犯罪,他也可以选择做或不做。没有什么童年创伤驱使着他一定要做什么事情,他也不像有的患者一样被自己完全崩溃的jīng神图景bī往绝路。”
她顿了顿,然后把叉子放在盘子上,抬起头来。
“要我说,礼拜日园丁完全有停下作案的能力,但是他只不过是不想那么选罢了。”奥尔加露出一个轻飘飘的笑容,“他就只是不在乎,你能想象吧?
“对他那种心理变态者来说,那些受害者活着或死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你我之间谁能成为他的受害者也没有什么本质不同;于他而言我们不是人类,至少不是和他同等的生物,是可供他选择的工具和物品。他不是按照某种qiáng迫症的心理来遴选他的受害者的,所以哈代他们抓不住他选择受害者的规律:正因为他没有规律,他完全是随心所yu的。”
“那么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那些人,装饰他们、然后再把他们展示出来?这难道不是qiáng迫症的一种表现,就跟大部分有迹可循的杀人狂一样吗?”赫斯塔尔问道。
奥尔加看着他,就好像他问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似的。然后她笑了:“因为他认为那是美的,因为他想要那么做,因为他可以做到——仅此而已。”
“这真是**很令人印象shen刻的发言。”赫斯塔尔斟酌着回答。
他想到了倒悬在水中的那具尸体,那个人Xiong口的空dòng中那些血淋淋的花。亚伯,对维斯特兰钢琴师的作品的应和,一个挑衅的契机:园丁完全不必要那么做,他们_geng本从未接触过。
就只是因为他想。
“这就是问题所在:因为他还很年轻。而我猜测,或许他的爱好是有改变的余地的。”奥尔加继续说,却也不显得很担心,“或许他某天会忽然觉得,跟钢琴师创作相似的主题会很有趣,那么我们可能就会发现他也忽然开始选择罪犯做谋杀对象了;又或许他会认为,在活人身上ca花是不错的选择,那他下次可能就不会杀死自己的受害者**大部分连环杀手都遵循固有的模式,他现在虽然也有模式可以遵循,但是我怀疑这并不持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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