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踩点绝对大有成效,理查德的那个副手永远在九点多钟从巷子外面路过,有些醉醺醺的,带着酒气和大麻烟的气息。阿尔巴利诺潜伏在黑暗里,听着那个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只要拿捏准时间——
他从巷口的藏身之处窜了出去,勒住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拖进了小巷里,对方被扼住的咽喉之间发出一阵模糊的嘈杂声,而他在把对方拖进巷子里的同时卸掉了他的一边肩膀,把他重重地甩在墙上。
阿尔巴利诺的日常工作要比这简单很多:因为解剖台上的死人不会bào起伤人,而他更偏好给自己把自己的猎物一刀割喉。
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那个人的zhui,另外一只手从后yao处抽出了刀,用自己body的力量压住这个人,然后一刀割断了他一条tui的gu四头肌腱。
这疼痛让那个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哀嚎,气流*乎乎地扑打在他带着皮革手tao的手心里,真是令人_gan觉到不愉快。但是至少这样对方没被他卡住的那边tui不会四处乱踢了,他听见鲜血沿着对方牛仔ku的ku脚滴下,啪地落入地上发酸的积水里去的声音。
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把刀刃上的鲜血在这个人的肩膀上擦gān净,然后缓慢地把刀刃压进他的咽喉,陷入那些脆弱的皮肤。对方的喉咙里发出低微的嘶嘶声,眼睛在远处主路昏暗路灯的照耀下惊恐地看着他。
阿尔巴利诺向着他展露笑容,或许露出了一部分牙齿,面容可怖。无论如何,他把捂着对方的zhui的手挪开的时候这个家伙惊恐的哀叫起来:“你就是那天在警察局那个——?!”
是,他当时全程站在审讯室的窗户外面,应该有不少人看见他了。
“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他微笑着对这个惊恐万状的家伙说道,“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啦,行吗?”
事情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就算是你只是面对一个把责任都推卸给了别人的懦夫,事情也不可能一帆风顺。
赫斯塔尔接到绑匪的联络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快到达指定地点了。他在开车,所以只能用蓝牙耳机接听了电话,绑匪的声音近得如同在他的耳边,马丁·琼斯的声音神经质地颤抖。
“jiāo易方式改变了,”这位痛失爱nv的父亲说道,“我会告诉你新的地址,跟着我的指示走。”
——好的,这说明绑匪还是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至少哈代布置在原来约定地点的那队警员是被làng费了。赫斯塔尔在黑暗中冷酷地弯曲zhui角,_gan觉到了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沸腾一般的瘙痒。
“我能问一下吗?”他平静地说,“那nv孩还活着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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