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是更好的。我将把它展现给你看。
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打量着手指上的泥土,似乎没想明白那是什么玩意。他把这些沾血的泥土也装进一个证据袋里,然后继续检查尸体的头部,他观察了那对羊角一会儿,然后哈了一声。
“怎么?”哈代警官问道。
“挺吓人的,凶手在羊角底部打了孔,然后用线把这对角缝在了死者的额头上。”阿尔巴利诺垂着头说,他用手指小心地拨开死者的头发,给大家展示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脚的皮肤,“但是也没有任何充血红肿的痕迹,看上去也是死后缝上的。”
哈代皱着眉头:“虽然凶手显然没有在活着的时候折磨死者,但是这些细节也和钢琴师的上一个案子太像了。”
他用相似的针线把羊角缝在小诺曼的额头上,就好像他哥哥腹部的伤痕一般。
如果平时他的设计中会用到羊角的话,他宁可把死者打扮成潘神的模样。当然,他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没想到自己真能巧到在死者的选择上跟另外一个连环杀手撞车。
——不过他喜欢挑战。
“我看除了礼拜日园丁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杀人狂会在死人身上ca花,”这个时候贝特斯已经回来了,他一边走一边提高声音向其他人指出,“我不知道刚才那些红花是什么,但是死者头上的这些好像是苹果花。”
也就是这个时候,奥尔加忽然“A”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她正怔怔地盯着前方某处虚空,zhui边傻乎乎地张开了。片刻之后,她忽然跳了起来——真的跳了起来,差点踩在了刚挤过来的贝特斯身上。
“我明白了!”她猛然说道,夸张地挥舞着双手,好像要把她的想法具象化在半空中似的。“托马斯·诺曼的案子确实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gān的!应该是礼拜日园丁读懂了钢琴师上一个作品的主题,而想要向他传递一个消息——!”
“请等一下?!”哈代皱着眉头叫道,他看上去仿佛快要疯了,“咱们是怎么聊到这来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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