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眠低垂着眼睛,并不看薄砚,打火机被他攥得很紧,他小声说,“我给你点烟。”
话落,阮眠就微微歪着头,按动了打火机,火苗凑上薄砚zhui边叼着的烟。
可薄砚并没让火苗真的碰上那_geng烟,因为他倏然抬起手,握住了阮眠给他点烟的手。
“阮眠,”薄砚另一只手把烟从zhui边摘了下来,随意夹在指尖,眉峰下压,语气里却是少有的严肃,“你知不知道,给别人点烟,代表什么意思?”
阮眠手指一颤,打火机差一点就要从他手里滑落出去。
他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给别人点烟,”薄砚垂眸,望着阮眠轻轻颤动的眼睫,一字一顿道,“意味着臣_fu。”
阮眠动作滞住了,甚至全身都开始跟着僵硬。
他没追过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追人,只知道凭借一腔本能,想关心薄砚,想对薄砚好。
可好像每次关心,不是在弄巧成拙,就是在用力过猛。
所以,所以薄砚现在,是已经发现了吗?
发现自己喜欢他了?
可明明还没弄清薄砚的x向,还没穿nv装给他看*
阮眠脑袋乱成了一个毛线团,一片茫然间,他_gan觉到手里忽然一松,打火机被薄砚抽了出去,薄砚低冷的嗓音响在他耳畔,“阮眠,你记好了,没人值得你为他点烟,就是我,也不可以。”
阮眠倏然回过神来,他的手快过了他的脑子,又一次从薄砚手里夺过了打火机,拇指颤动两下才打着,之后毫不犹豫,将火苗凑到了薄砚zhui边的烟头上。
阮眠十八年来头一遭,为薄砚,点燃了一支烟。
他本就比薄砚矮,此时火光映在侧脸上,显出两分真挚又虔诚的味道。
阮眠知道自己藏不住了。
在这个动作做出来的瞬间,就再也藏不住了。
薄砚说了,给别人点烟意味着臣_fu,薄砚还说,没人值得他点烟,包括薄砚自己,也不可以。
可下一秒,阮眠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你可以,你值得,我向你臣_fu。
烟被点燃,薄砚叼在zhui边,却一时间都忘了往里xi。
他就像是忽然化成了一尊雕塑,在火光明灭与些微烟雾缭绕中,狭长眸子直勾勾望着阮眠,一眨不眨,与阮眠对视。
空气在这一瞬间都仿佛静止了,每一秒钟,更是都好像成了定格的慢镜头,被拉得无限长。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