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三个,都没有打通,时引没有办法,只得联系刑骁。
“他在休息。”刑骁停顿片刻,沉声说:“别担心,我去看过了,没什么事。”
“刑哥。”
“怎么了?”刑骁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好。”
刑骁沉默了。
时引挂掉了电话,没为自己多作辩解。
喻惟江一直在睡觉,从下工睡到了晚上十点。刑骁来他_F_间看他的时候,他睡得正沉,雷打不动。
纯粹是累的。
但他后半程一直睡得不太/安稳,浑身发冷,脑袋很沉,翻身仰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背像被针刺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喻惟江醒了,浑身乏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应该是发烧了。
他眯着眼睛把chuáng头柜的手机拿了过来,想看时间。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陌生号码。喻惟江没有立刻回拨,放下手机,起身换_yi_fu。
他打算去医院挂个水。
敲门声响起,喻惟江随意地tao了一件t恤,走过去开门。
喻惟江消失了一晚上,一个电话都没接,时引实在熬不住,想亲眼看一看喻惟江怎么样,便跑到他_F_间的楼层来了。
时引从楼梯口拐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喻惟江站在门口跟一位nv生说话。
“喻老师,我是梁梓兴的助理。”门外的nv生给喻惟江递了一包药,“这是梓兴让我jiāo给你的,里面有退烧药和贴的药膏,梓兴怕你生病了,让你看着用。”
喻惟江接下药,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那位nv生微微欠了下身子就离开了,眼见喻惟江要把门关起来,时引忙走了过去。
“喻惟江。”时引终于习惯了这么喊他。
但其实不太礼貌,因为喻惟江比他大了几岁。
喻惟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zhui唇发白,gān裂得起皮了。喻惟江有些茫然地看着时引,目光很浑浊,他的反应变得有点迟钝,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这个状态很明显是发烧了。
时引立刻抬手覆住喻惟江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喻惟江没说话,看着时引捂着他的额头,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地比较两个人的体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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