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怀疑自己有病。
神经病。
林桦越是痛苦哀求抗拒,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地疯狂变态。
直到看到白色chuáng单上刺目的血迹,他才瞬间清醒,林桦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下边**看起来更惨,不像是人gān的。
用路澈的话说就是,禽shòu。
陆宸皱眉,刚拿出来手机要打电话,林桦摁住他的手,虚弱道:“没事,别叫医生大晚上跑来了,抽屉里有药,涂点药就好。”
陆宸看了看时间,凌晨12点半了。
他放下手机,伸手拉开chuáng头柜抽屉,抽屉角落里躺着一瓶药膏。
他还是第一次给林桦涂药,虽然他已经尽力放轻动作,涂完药,林桦还是疼出一脸汗。
又喂林桦吃了消炎药,给林桦掖好被子,陆宸烦躁,“刚才受伤了疼为什么不制止我?”
林桦看着他,抿抿zhui,没说话。
陆宸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林桦跟他喊疼,也推拒过他,最后被他摁着手腕双手压在头顶**
自知理亏,陆宸当然觉得对不起林桦,但是,道歉的话他不会说。
陆宸伸手揉了揉林桦毛茸茸的脑袋,“想要什么毕业礼物?哥哥补给你。”
今天他才从小高那里得知,周末他把林桦弄伤那天,是林桦的毕业典礼,林桦还作为p大优秀毕业生上台做了毕业演讲。
林桦那晚一直在重复的问他,为什么没来参加毕业典礼?
虽然林桦已经27了,但毕竟一直在学校的象牙塔里,该成熟的年纪,心里还是个大男孩,对这种仪式_gan还是很重视。
林桦一个孤儿,没什么家人,自己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了,所以他才那么想让自己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还说自己之前答应他了一定回去,陆宸还真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的,可能是哪次喝醉了不记得了吧。
现在用毕业礼物来作为一个理由送礼物补偿林桦,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台阶。
果然,林桦瞬间就像一只温顺绵软的小猫咪,左脸蹭着他的手,不确定地问:“要什么礼物都可以吗?”
陆宸笑了,“是A,看来你是想大宰哥哥一顿?”
林桦软乎乎地蹭着他的手心,痒痒的,两只鹿眼水润单纯地看着他,“那**我想要哥哥这一周每天晚上都来陪我。”
陆宸怔住,他已经做好了送游艇、飞机的准备,却没想到,林桦提了这么个“礼物”。
这“礼物”他不就等于自己送自己?
林桦歪头看向陆宸,陆宸神色严肃,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他抿了抿唇,温柔地笑笑,“一周太长了A,那三天,三天也可以。”
“要不就**明晚也行。”
听着林桦卑微的语气,陆宸低头,他靠坐在chuáng头,林桦躺着,从这个角度俯视下去,林桦的一双眉眼像极了**
那个少年从来都是放dàng不羁、桀骜不驯的,哪里对他如此哀求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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