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歌自打认识就常常玩到一块去,万岁在的时候他会在,万岁不在他也在,而且男孩子本来就玩得比较疯,而我跟他毕竟都是帅哥,走到哪儿就被拍到哪儿。”
自恋地说完,罗泣自己害羞了起来,他清了清喉咙才继续:“然后在上个月我回去的时候**应该不是上个月的事,而是再早点之前,他们看到一些照片,就想用这些来坑我,就收集了好多,但应该没想到是真的。”
说到这里,罗泣停顿下来。虽然很好奇,但两人都没有催赶他,而是默默地等着。
直到面前的茶杯被倒满,他才回过神来。“他们自己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把那些拿了出来,自己讨论完就上楼来质问我,我爸倒没质问,因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发生了小口角,接着就**”他苦笑着戳了戳耳朵上的伤,但选择x隐瞒了额头的伤和轻微脑震dàng,反正都好了,“也算是我在耍小任x吧,我转头就净身出户了。”
听到这里,李默可就沉默不下去了,“净身出户?”
罗泣顿了顿,纠正说:“也不算净身,笛子A、平板A、笔电A、平常穿的_yi_fuA,因为那天没带回去,就不还他了。”
“不是**这不是重点。”李默往前坐了些,拉近跟罗泣的距离,“你是自己**溜出来了?”
罗泣抿起唇,朝李默眨巴着眼睛,半晌才道:“没有,当着全家的面溜的,还告诉他们了。”
李默一噎,眨巴着眼看了回去,“没人阻止你吗?”
罗泣半张着zhui,眼珠子往上瞟,在大脑里搜寻着是否有被挽留的片段,“好像没有。”他回答。
客厅陷入了沉默。
曹惠贤离开了座位,坐到罗泣身旁,“你说**那是上个月的事?”她问。
“A**是A。”罗泣呆呆地回答。
“那怎么这么久,耳朵都还包着A?是不是伤得很严重?”曹惠贤又问。
罗泣摇摇头,“没事,就裂了点,痂还没掉,看着跟整个耳朵都裂了似的,就包起来,别吓到人嘛。”
曹惠贤不信任地盯着罗泣,试图看出他还有没有隐瞒什么。
罗泣咽了下口水,“就**破了个**小小小小dòng。”他补充。
“哪、哪破了?”曹惠贤不自觉提高了声量,“那、那那影响听力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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