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香,用来擦琴弓的。我不怎么拉琴,松香用得慢,这块跟了我很多年。不过之前摔了,碎成八百块。”罗泣解说,“松香这种东西A,得是方是平的用起来才慡,这块虽然是最大块的,但却是最多角的,所以我就没再用了,现在用在这里正He适。”
“松香是黏的,所以我在外面抹了一层薄的,暂时不知道它们会不会产生什么特殊的化学反应,但应该不会。”罗泣说。
松香有故事,那么那gān掉的植物有故事吗?答案是有,那是罗泣第一次种的花。
“死得挺惨的,后来就做成了标本,树gān其实是枝jīng,那些胡鬑须其实是_geng,树叶是叶子和花的蕊,花瓣我就铺地上了。”罗泣解说道,“那俩小人是碎掉的贝壳,形状刚刚好!”他补充说。
“一次成功吗?里面都没有泡泡呢。”李歌问。
“嗯哼!”罗泣骄傲地抬头,“主要是材料都是独一份的,失败就没了。”
李歌配He地摸了摸他的头,“你真Bang!”他笑着打量手中的吊坠,愈看愈喜欢。
罗泣送的礼物总是普通却有价值:订情信物是罗泣第一支短笛;去年生日是一本普通的故事书,但它是罗泣同款的,而且是他很常看,常到能背下来的;今年生日是一个吊坠,除了是手工,里面的材料都是些有小故事的东西,各种故事还原了他们初遇的场景。
倒是自己,净送些垃圾玩意,比如呃**呃**
啧,看吧,垃圾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还以为没送呢!
心**嗯?李歌脸色一变,突然乐不起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李歌你不是吧!
“AAAAAA!”他后仰着头,用双手捂住了脸,“呜呜呜呜呜**”
“你、你怎么了?”罗泣紧张地上前,用手指戳了他一下。李歌跟着那细小的力度晃了晃,跌坐到地上,继续时喊、时抽泣。
听到李歌夸张的动静,外面的人也走到_F_间来关心。他放下了手,继续无声呃**无泪地哭着。
“你到底怎么了?忘记吃药了么?”罗泣笑骂道。
“你上次说罗泣回来他病就好了A?怎么更严重了?”李默跟曹惠贤打趣道。
曹惠贤为难地蹙眉,“这孩子是病入膏肓了,药**也不管用了。”她掰到最后没忍住笑场了。
罗泣懒理这个神经病,俩夫妇正在打情骂俏,可怜的李歌身边唯有贴心的李曲在关心他。她拍了拍李歌的头发,“不哭哭呀。”哥哥的头发好好摸呀!于是她又多揉了几下。
“小曲呜呜呜,你哥哥是个坏人!”李歌把她抱在了怀里,“李歌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AAA——”他抱着李曲哭了好一阵子,一句重点都没有说,就光吼。
他吼了多久,李曲就听到多久,听到最后,她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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