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忻尔不出所料地喝醉了,阮优把醉醺醺的他架着往家走,一连路过好几趟出租车,都因为不载醉汉而离开,更何况还是两个独身的喝了酒的omega。
人们习惯于认为喝醉了的omega很危险,通常这意味着一种无法掌控的危险。
没人知道neng离alpha掌控的omega会做出什么事,现在拖着顾忻尔往家艰难跋涉地阮优也不知道。
喝醉酒的顾忻尔没有清醒时那么冷静自持了,他qiáng装出来的镇定被打了个细碎,阮优架着他,还要提防着他高一声第一声的抽泣,他在哭,这样混乱崩溃的一晚,任谁碰到都要痛哭一场的。
走了许久,阮优一回头,只有区区一二百米,他累得气喘吁吁,搀着顾忻尔在原地休息时,一辆车停在他的身边,是陆观cháo的车。
陆观cháo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后边的车门,对阮优说:“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阮优还没说话,顾忻尔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他打了个酒嗝,哭着抱怨:“车怎么才来呀!优优,给他差评!”阮优没法跟一个伤心的醉鬼讲道理,只好跟着一同上车,陆观cháo倒没说什么,他为阮优和顾忻尔关好车门,然后上了车。
一路上陆观cháo没说话,径直将车开往阮优家。
阮优也没有说话,车里只有顾忻尔高高低低的嘟囔和抽噎。
顾忻尔一直窝在阮优肩头哭哭啼啼,阮优耐心地给他递纸巾,眼泪太多了,顾忻尔来不及擦,他gān脆把纸巾蒙在眼睛上,又在人中处塞了张纸巾,以防鼻涕流下来。
造型很可笑,但阮优也笑不出来。
顾忻尔结婚时只有二十岁,和赵擎认识时也不过十几岁,活在泡沫一般幸福美满的爱情与婚姻里这么久,突然得知自己的婚姻居然是一场基于算计的骗局,这其中的崩溃痛苦不是外人能够明白的。
阮优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和顾忻尔谁更惨一点,一个是从一开始就经受冷bào力的婚姻,一个是曾以为自己很幸福,结果一朝梦碎。
下车时顾忻尔醉得更厉害了,阮优一个人没法把他弄回家去,陆观cháo适时地走上前来,和阮优一起架起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顾忻尔,两人沉默地等着电梯,而后又一同进了电梯,没有人说话,只有顾忻尔时不时地哼唧一声。
顾忻尔这个情况,阮优没法不让陆观cháo进门,他们一同将顾忻尔扶到卧室的chuáng前,顾忻尔立刻便倒在chuáng上了。
阮优准备给顾忻尔neng了满是烧烤油烟味道的外tao,让他好好睡一觉,只微微朝陆观cháo侧了侧脸,陆观cháo便明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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