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雄想了想,苦恼地摇头,「要是从前,年节时候要赚九十万也不是不可能,下多点本钱,捣鼓几个大赌局,成功的可能x很大。可现在**对面开的五百万的赌局,我们能开出比他更大的吗?这几天您把赌场的钱都抽到万金银行取了,别说五百万,就算五十万,我们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钞票。」
廖翰飞说,「拿不出钞票,也许可以开支票。赌场的信誉总值一大笔钱。只要我们缓过来,多少钱都能赚回来,支票自然也能兑付。」
公冶雄说,「若是从前您开支票,自然他们是相信的。可您开的支票,一定是万金银行的。银行这几天都关门,初八才开,赌客在这时候本来就不愿收支票,怕夜长梦多。现在万金银行的信誉不好,他们只怕更不愿意。若我们做出宣传,要开一个大局,却没人愿意来赌,岂不自取其rǔ?」
廖翰飞想来想去,也觉得无计可施,跺着文明杖骂,「白雪岚那畜生,算计得是真狠,把我们所有的路都堵绝了。」
这时,几辆汽车叭叭地响着喇叭,在赌场门口停下。赌场的伙计见终于来了客人,忙把手里苍蝇拍子放了,绽出满脸笑容,跑到大门,给汽车开门。岂料车上下来,只有一个穿黑长袍的男人,其余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nv子。六七辆车,总共有二十来个nv子,聚在一起,就有脂粉的浓浓香气四溢开来。她们本是谈笑着的,进了赌场,发觉如此冷清,不由都停下说话,顿时成了一片奇怪的安静。
那黑长袍的男人作为脂粉队伍的领头,是认识廖翰飞他们的,便走过去,麻溜地对廖翰飞请了一个旧式礼,笑道,「廖少爷,人我都给您带过来的。按您的吩咐,都挑的最好的姑娘,包管您的客人满意。」
廖翰飞正没好气,见到这样一个没眼色的,悻悻地反问,「你自己瞧瞧,我这场子里还有几个客人,要这些jìnv招待什么?」
黑长袍白挨了一句,心里不是滋味,只是不敢发作,把yao往下再低了低,还是笑着,「现在虽然客人不多,可这不是还没到晚上吗?再说,我们来帮您招揽生意,总也不错。」
廖翰飞说,「帮我招揽生意?你是帮你的jìnv招揽生意。你在nv人皮r上,倒很会赚钱,从我这里捞一笔出场费,在我的场子里找到客人,另再赚一笔过夜费。今天本少爷不耐烦,没生意给你做,快带着这些jìnv走,别在这里碍眼。我还有正事呢。」
黑长袍当着自己管的jìnv们的面,被这样侮rǔ,相当不痛快。其实做他们这一行,常要看人脸色,不痛快也勉qiáng可以接受。然而廖翰飞的话,明显那笔出场费是不打算给了,这倒不能不问。于是挤着笑容道,「大少爷不耐烦我们,我们当然不敢再打扰。就是今天的条子钱,麻烦大少爷给我们结一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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