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听差小跑着过来,竟是依古礼正儿八经地打了个千,笑着说,「少爷,这可不好停,就算府里不烧pào仗,也禁不住外头别人烧。送灶王爷上天,总要有个热闹动静不是?」
白雪岚一愣,问,「二十三了?」
听差笑道,「您贵人事忙,连日子都忘了,可不就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啦!」
白雪岚呵地一笑,自进了济南城,和父亲相斗,怀风受伤,医院养病,谋划报复,大闹祠堂**就没有消停过一天,谁记得去掀日历本上那几张huáng纸?
白雪岚说,「既这样,由他们去。只是宣副官还在睡着,不许在这院子里闹。」
听差垂手说,「明白的。其实,也不用少爷吩咐,野儿姑娘早叮嘱了,少爷昨儿睡得晚,受不得吵嚷。您看,我们扫院子落叶的,都踮着脚尖悄悄的呢。」
白雪岚笑了笑,不再多言,转身回到屋里,却见chuáng帐里坐着一个人影。
他把帐帘猛地一掀,抓着里面那人的肩膀一晃,笑着问,「怎么就醒了?醒了也好,外头pào仗好热闹,我带你出去玩。」
宣怀风才被pào仗声吵醒,懒懒地坐起来,在chuáng上发愣,让他抓着一晃,皱眉道,「别动!别动!」
白雪岚忙把手松开,关切地看看他,「那里很疼吗?」
宣怀风惺忪的脸,顿时被问出赧然的红晕,带着一点刚睡醒的鼻音,低声说,「唉,你**你真是够可恶的。」
把头转向chuáng里面。
白雪岚心痒起来,在chuáng边坐了,往棉被下光滑的小tui上一摸,笑着问,「我哪里可恶?你说清楚。是昨晚可恶?是今早可恶?昨晚谁趁着我醉了,把一杯果子zhi洒自己身上,诱得我像小狗一样去tian。我丑态百出,你倒是不拦着。」
宣怀风忍不住把脸转回来,咬着牙又笑又气,「真是恶人先告状,昨晚那果子zhi,还不是你**」
白雪岚故意把他的话接过来,泰然自若地说,「还不是你我的jiāo杯酒吗?既是jiāo杯酒,喝到你身上,再品到我*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那叫一个香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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