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奇道,「我怎么把你看得无能了?」
白雪岚说,「你连骨头都被人打断了,还瞒着不告诉我,不就是以为我没有本事,反抗不了家庭的力量吗?我们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为什么连这一点信任也不给我。」
宣怀风忙解释道,「并非如此。就是知道你本事很大,怕你要惹事,让家里长辈不痛快,我才瞒着。」
白雪岚磨牙道,「你只怕我家里长辈不痛快,有没有想过我不痛快?你忽然晕在chuáng上,我的魂都没了。你这样折磨我**」
话未说完,听得一阵脚步乱响,一个人喊着,「少爷,医生来了。」
一个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被听差们几乎是押送着进门来。
白雪岚便不和宣怀风说了,先问医生,「病人醒过来了,他刚才疼呢,有没有止痛的方法?」
那医生显然早见识过白雪岚的蛮横,无奈地两手一摊,「白少爷,再问一万遍,我也只有这些话。我向你保证,医院能用的药都用上了,骨头的伤,总有些疼的,这也是正常。若说像你要求的那样,给病人用吗啡,作为医生,我很不赞成**」
白雪岚截住他说,「吗啡我知道会上瘾,我那是一时心急说的,你不用理会。可是你究竟有什么好的止痛法子没有?」
那医生连说了几次「没有」,又把一些骨伤只需静养的话说了。宣怀风看白雪岚不肯gān休似的,非要医生拿出更好的治疗办法来,知道他是不好对着自己生气,便要让别人也不安生,心里又笑又叹,只好在chuáng上装着咳嗽几声,说,「好冷。」
白雪岚果然马上把医生丢下了,跑去将柜上摆的一chuáng备用棉被拿来,亲自加铺在宣怀风身上。
宣怀风趁着他弯yao给自己掖被子,手从被子底下探出来,抓着白雪岚的手腕,央求着说,「你不要走,坐在这里陪一陪我。」
白雪岚只要被宣怀风握住,那就是被贴了定身符,纵使身怀千斤力,也绝对挣neng不掉。
宣怀风说要他坐,他就不假思索地在chuáng边坐了,又怕宣怀风着凉,把宣怀风伸出来的手塞回被子底下,自己的手在棉被下面反握着宣怀风,低声问,「你要我怎么陪你?」
宣怀风微笑着问,「你不骂我了吗?」
白雪岚想着他一个身上有伤的人,醒来就受自己的气,不但不恼,反而还要对自己示好,自己也太难为人家了,不免愧疚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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