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昭也不客气,照单全收,凑近了些,用着这辈子最文雅的措辞,最温柔的口气说,「怀风,你不要怕,我带好大夫来治你了。Xiong口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白雪岚看他把手贴在宣怀风*gān净的心口上,放肆摩挲猥亵,浑身血管爆开了般,忍不住就往前冲。
猛地又想,怀风现在神志模糊,是把他当成我了,如果我此时过去闹起来,怀风清醒过来,必定羞rǔ愤怒。
生着病的人,最需要静心休养,如今反增羞愤,不是加重他的病吗?
难道我为了争风吃醋,倒忍心葬送自己心爱的人的x命?
可见当下无论如何都要忍住,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等怀风好过来再说。
展露昭的账,以后一并算。
因为这个想法,只kua了一步,就硬生生停住了,忍着那地狱炼火般的煎熬,问那山羊胡子,「身上已经看过,药方能定了吗?」
姜御医沉吟道,「Xiong前未见斑疮,可用白花蛇*草。嗯,只恐发兆于背腹**军长,且瞧瞧病人的后背。」
展露昭索x坐在chuáng边,把宣怀风上身抱着,轻轻翻过去,_yi摆往上掀开,露出后yao大片肌肤来。
姜御医只一扫眼便罢了。
独独展露昭,一眼瞥见宣怀风后yao上那蝴蝶形状的胎记,眼睛便挪不开了,浑身耐不住地痒热起来。
眼馋心动,又仗着宣怀风的病要靠自己这边来医治,白雪岚是拿自己无可奈何的,便色胆包天,伸指fu_mo。
触到那仿佛能把人指头xi住的滑腻肌肤,更爱不释手起来。
宣怀风被展露昭抱着,头偏在一边,视线阻隔,昏沉中弄不清楚自己已经到了最厌恶的男人怀里,闭着眼睛,轻喘着气问,「你在**做什么?真是,小孩子气,一个胎记,总是又摸**又摸又咬的,没完没了。」
展露昭心忖,老子只是摸了两把,哪有咬过?
转念一想,这说的一定是白雪岚。
那混账王八蛋,倒好会享受。
不行,等老子弄了这神仙似的人儿回去,每天也要又摸又咬!
正在心里发狠,又听见宣怀风隐隐约约说,「你这脾气,要你离远点,你偏**我实在担心,你要被我传染**先忍着吧。等我好了,都由着你**」
展露昭说,「等你好了,都由着我吗?好,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刚才开口,离宣怀风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却是抱着宣怀风,对着他耳朵说话。
宣怀风再昏沉,也听出不对来,陡然吃了一惊,身子僵住了,问,「是谁?」使劲一挣。
展露昭怕他从怀里滚下去,反而双臂一收,把他抱得更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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