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黑布条覆在眼上,不松不紧地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遮蔽视线。
周围变成一片黑。
看不见任何东西,其他的_gan觉反而灵敏了。
白雪岚指尖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_Suo_Gu_上轻轻一触,宣怀风就倒xi了一口气,「嗯**」
白雪岚轻声说:「别喘,别喘。你一喘,我们这门帘就唱不成了。」
可他自己也在喘着,在被宣怀风的压抑的ChuanXi诱惑着。
低下头,*头在软滑肌肤上探着。
宣怀风又是一声低呼。
脖子上痒痒的,像被热水打*的蛇在上面颤抖着爬,心惊胆跳,却没有一点恶意。从项颈往下,爬过肩,留下弯弯曲曲的*热痕迹。
xi着他的jīng血,吮着他的魂。
宣怀风蒙着眼,脸颊和下巴在光线下写出优美的弧度,战战兢兢地shen_y,「不**不要**」
白雪岚声音更轻,也微微颤着,「别喘,宝贝,别喘,你存心让我忍不住吗?」
宣怀风听话地不喘了。咬紧白牙,用着力,浑身颤得更厉害。
白雪岚又说话了,像蚊子钻进他耳朵里,挠着心地叮,「别颤,你再颤,我可真忍不住了。」咬着Xiong前殷红挺立的花骨朵,撕扯nengneng的尖芽。
宣怀风猛地晃了晃脑袋。
汗从发间一gu脑地渗出来。
谁要你忍了?
谁要你唱什么门帘,搭什么架子?
忍了这些天,每天都是空_F_间,空空的chuáng,你**你还和那些nv人喝酒,听她们唱小曲,对着她们笑!
你这个混蛋**
流氓!
恶棍!
*忽然被男人的手掌覆住了,热情地揉着,比刚才揉他脚踝的力道还惊人,直侵到皮r底下。
宣怀风呜地从喉咙里迸出一声。
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_gan觉。
只剩_gan觉。
被白雪岚抚着,摸着,爱着的_gan觉。
宣怀风出奇地恐慌这片黑,但又shenshen地爱这片黑,骨骼里头的快乐刺得他浑身乱颤,宛如风铃被乱风不留情地chuī得叮铃作响,几乎散架。
他明明有着自由的双手,可以揭下蒙住眼睛的黑布。
但他偏偏忘了自己可以这样做。
只是被白雪岚抚着,摸着,乱吻乱亲着,tui间那个xiu_chi的地方就热了,烫了。
宣怀风无来由地呜咽,在黑暗中伸出手,凭借直觉找到男人的位置,抱住他,像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情动得如此,快。
如此,迫不及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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