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抿既然是在林子里抓的,那也就是敌人的身分,护兵们也不管他是哪一位的D_D,毫不客气,把他两手绑了,从屋梁上挂一条粗绳下来,把他两脚离地地吊着。
晚饭自然也没得他吃。
白雪岚跟着孙副官走进屋子,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宣怀抿被吊在梁上,头shenshen垂着,萎顿不堪的样子。
孙副官说:「把他放下来,总长要问话。」
两个护兵过去,把宣怀抿从梁上放下来,又把他手反绑着,推到一张木凳子上坐下。
这屋子里的凳子都不gān净,护兵不敢让白雪岚坐,赶紧到外面客_F_里搬了一张太师椅,端过来说:「总长,您请坐这。」
白雪岚悠闲地坐了,隔着半间屋子的距离,打量了宣怀抿一阵,说:「你今天做的事,我也不问你了,大家彼此心里明白。你是该死的人。不过,你哥哥心很善,给你求了情。」
宣怀抿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只是把头垂着,一言不发。
孙副官站在白雪岚身边,皱起眉说:「怎么不说话?来人,给他清醒清醒。」
护兵立正叫了一声「是」,立即出去打了一桶井水,拿起来,哗啦一下泼在宣怀抿头上。
虽然是七月底,但这shen夜的shen井里的水,是极凉的,带着透骨的寒气。
宣怀抿猝不及防,被泼得浑身一激灵,几乎跳起来,抬头咬牙地说:「姓白的,别人怕你,我宣怀抿可不怕你。我也不要谁帮我求情,你有胆子,只管杀了我。给你求饶一个字,我就不姓宣!」
白雪岚清冷地笑笑,问:「这话说得有点胆色。就不知道你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那位展军长会不会为你这个好副官哭一场呢?我看他心里,很不把你当一回事。」
宣怀抿听见展军长三字,彷佛听了魔咒一般,那狠劲便是一滞,neng口问:「他逃出去了吗?」
白雪岚说:「逃出去了。」
宣怀抿便笑起来,显得很欣慰。
白雪岚说:「你要死,我本来很愿意成全你,不过我不能不顾及你哥哥的求情。如今我来,是给你一个求生的机会。你把你们在首都里贩卖海洛因的头目线脉都据实写出来,还有,货物的来路,怎么个接头方式,都写明白,我就既往不咎。」
他一边说,宣怀抿就一边冷笑。
白雪岚说:「你不愿意?」
宣怀抿说:「我们广东军,是为国打仗的,谁见着我们贩卖海洛因了?你要诬陷好人,这个我不能配He你。」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