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猜到了应许会这么做,白知景仍旧一愣。
“景儿,”应许的脸色在长廊的日光灯下显得异常苍白,“我这么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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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怎样才算是做对的事呢?”
白知景又一次造访心理诊疗室,问了咨询师这么一个问题。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和你说过的,他很厉害,将来会成为很了不起的医生,”白知景仰躺在rou_ruan的沙发椅上,歪头看着落地窗边的一盆绿植,“但是他好像很累很累,我想要他和我一样,什么也不管了,这样不是会轻松很多吗?”
“知景,”咨询师轻轻笑了笑,“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你还会喜欢他吗?”
白知景怔愣片刻:“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要他再这么辛苦了。”
“如果说,”咨询师低声说,“让他辛苦的一切,正是他必须做的正确的事呢?”
白知景思索片刻,摇头说:“老师,我不明白,我只想要快乐一点,所以我不去上学了,我也不和那些讨厌的人打jiāo道了,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吧,都随便,我听不见就好了。”
“那你现在快乐起来了吗?”
白知景沉默良久,才说:“好像也没有,我昨天晚上又吃药了,睡着了还是做噩梦,梦到我去看《歌德巴赫的猜想》,但剧场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找A找,拼了命的找,却找不到一个人。大宝不在,李佛不在,飞飞不在,就连应许都不在......”
“好了,知景,好了,”咨询师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我们暂时不去回想这些了。”
白知景在诊室里短暂地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李佛常去的一个禅室恰好也在这附近,宋宝贝下了课来找李佛,三个人约了去医院一起看爷。
“景儿!”宋宝贝远远朝他招手,“这这这!”
白知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宋宝贝是个急x子,小跑上来说:“你他_M的裹小脚了还是怎么着?步子迈大点儿能扯着你裆?”
“李佛哥,你瞅瞅宋大宝这zhui臭的,”白知景和李佛抱怨,“都说出家人不说脏话,你咋也不管管你男朋友呢?”
李佛手里转着那串佛珠,看了看宋宝贝,笑着说:“谁能管得住他。”
白知景一个激灵:“jī皮疙瘩起一身了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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